周熠礼从树干上直起身子,随意甩了下晕乎乎的脑袋,眼底因为发烧有些潮湿的红,“你这就不管我了吗?兄弟。”
盛确:“我……”
我真该死啊。
耳后传来一声淡凉低笑,盛确回头看到正在戴手套的傅尘,傅尘垂眸睨他一眼,“有点蠢。”
盛确拿着枪就要戳他。
傅尘偏头淡淡躲开,戴着薄手套的手摸摸他圆脑壳,“但很可爱。”
“……”
周熠礼只看了两秒。
将长枪扛在肩上双手搭着走向那堆人,慢悠悠地吹了声口哨,“还没签完呢,一会儿手冻麻了枪都拿不动,你们这都什么赛前策略啊?”
有时候都不需要沈寂星帮他拉仇恨。
周熠礼目中无人的自己就能把仇恨值拉满。
众人悻悻瞪他一眼,走了。
“摸我。”
周熠礼说:“我脸烫,给你暖暖。”
沈寂星没理他,戴上手插进口袋里,“没人跟你一样弱,一会儿到北面来找我。”
“你保护我?”
“我送你下线。”
周熠礼被他高冷声调气笑了,知道沈寂星多半在生他的气。
不听话,还胡闹。
但这冠军的诱惑力的确太大。
“成,最后去。”周熠礼低头将他手捞出来,解开衣服贴着心脏给他暖,“我要把你杀了不许生我的气,冠军我势在必得。”
沈寂星感受到他热烈的心跳。
这人哪怕受伤也狂妄,体温和心跳一样灼热,在他指尖汇聚成暖流。
“我学过一段时间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