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等盛确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盛确:“???”
反了你?!
这头,傅尘淡定将耳机摘下,他犹豫下还是轻声解释,也算是转移周熠礼的注意力。
免得他将自己陷入困境。
“小确的电话,他……生病了,我没告诉他。”
否则盛确的炸毛程度,恐怕拄着拐杖也要来。
周熠礼平静嗯了一声,还是机械般重复着动作。
“你蓝牙没连接上。”
“……”
车厢中陷入死一般寂静。
周熠礼将手机反扣在腿上,抬起手轻遮在眼皮上,“恭喜,回去再交代,一五一十的说给我们听。”
说给我们听。
傅尘点头:“好,一定会。”
周熠礼沉默着没有再说话,傅尘在方才的瞬间捕捉到一抹微红,他犹豫间还是问道:“你对泊聿了解多少?”
傅尘想给他打个预防针。
却不曾想周熠礼早将这人底细查过。
“清槐市泊家被报复过长子,做事心狠手辣,产业链喜欢触碰法律黑色边缘,却又是个大慈善家,是个非黑即白的人物。”
周熠礼说:“他喜欢沈寂星,是吗?”
傅尘有些对他刮目相看。
雄性对竞者的敏锐度果然非比寻常。
但他说:“其实我并不这样觉得。”
车子停在别墅区外,傅尘在摁下安全锁扣时对他说——
“倘若你喜欢一个人,会舍得将他伤的遍体鳞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