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尝了尝无酒精饮料。
旁边有个凑过来,问孟秋,“诶?你这做的野生眉么?哪儿做的,真好看。”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我这个花了五万多,还说什么首席纹绣师,审美一点都不好,想给它洗了。”
孟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其实还好,并没有很难看。
她对面那个掩唇塞了颗樱桃,扫了眼孟秋,笑笑,“你问她?她一看就天生的么,哪用受那罪。”
聊眉毛那个转过头,眯起眼睛语气生娇,故意道:“前些年有人说你想跟赵曦亭,献殷勤那叫一个勤,但人一点没搭理你,有这事儿吗?”
孟秋低头拿叉子叉了一片金枪鱼刺身。
吃樱桃的眼风冷了冷,“想爬他床的多了去了,谁没年轻不懂事过。”
“都是老黄历了,人有名分的在这儿,你说这些有意思?”
“有意思呀。”
孟秋拿起手机,一板一眼。
——赵曦亭,你桃花好旺,她们因为你吵起来了。
赵曦亭的微信和他的表情一样温。
——回我这儿来。
—
或许是这次看孟秋没有抗拒的情绪,后来赵曦亭晚上出去常带着她。
孟秋看会了,偶尔也上桌摸一两把。
孟秋慢慢发现赵曦亭还有个原则,但凡放过他鸽子的,下次再要来就拒了。
他不是记仇,是不差这一个。
生意说来说去都是双向选择,他的机会只给一次,不守他规矩的他不要。
但也有例外。
譬如她爸妈。
赵曦亭在她父母上吃了几次闭门羹。
他买的珠宝原样退回来,说太贵重不能收。
还有一次人到霁水了,孟秋小心翼翼问他们见不见,何宛菡眼观鼻鼻观心,当没听懂,让她带赵曦亭去周围景点多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