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仿佛回到几年前,是他教她初识情。欲滋味。
她紧紧咬唇,膝盖并起来将自己蜷成一团,手臂是被赵曦亭吊起来的绳子,拴在他的阴影底下,挣脱不得。
孟秋此时此刻的精神高度紧绷,比平时敏感几倍,或许是物极必反,她居然生出了快感,是游离在道德边缘,惊心动魄的罪与罚。
赵曦亭挥来的这一鞭,她灵魂呻。吟。
孟秋意识到后,清醒过来,当头一击。
她眨了眨眼,眼角漫出源源不断的泪花。
她紧张、自我厌恶、又难以抑制。
在这一刻,她无比痛恨赵曦亭。
赵曦亭游刃有余地寻找她的唇,疼爱地啄了又啄,低低地引诱。
“去我那儿吧?嗯?”
“陪我过夜。”
孟秋闭上眼睛,平缓许久,自暴自弃放弃抵抗,轻弱地说:“不要。”
明明知道他不想听,她偏提醒:“赵曦亭,我要和他结婚的。”
赵曦亭眼神蓦地沉下霜暴,就因她话里禁忌的字眼,长指指关节抵着她下巴,凛冽地吐字:“我把你弄成这样了,你还以为自己能嫁给他?”
“谁给你的胆子,嗯?”
孟秋骨头在颤,抬眼倔强地和他对峙,“有意思吗?赵曦亭。”
赵曦亭盯着她清润有骨气的眼睛。
这双眼睛一如以前一般让他喜爱,他眼神突然柔和下来,双唇黏腻在她的唇上,玩弄地夹着,吸着,磨着。
“真喜欢你叫我名字,孟秋。”
“多少年没听过了。”
“再叫声听听。”
“少一个字儿都不够滋味儿。”
孟秋耳朵臊得一涨一涨,低声骂了句,“有病。”
赵曦亭吊儿郎当顽劣道:“那得是相思病。”
章漱明早在几分钟前已经醒了,他选择继续装睡,转了头,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