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了满屋子的花,任谁都觉得应该要报警的程度。
这属于骚扰吧?
莫乔在一旁笑得像个傻子一样,他说:“这是哪个疯子干的事儿!”
我也想知道!
莫乔和秦勉还在喝,我走到阳台给赵柏林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马上就接通了,还没等我开口,他就问了:“花收到了吗?”
“果然是你送的。”
“喜欢么?”
喜欢个屁!
“别送了,幼不幼稚。”我说。
“嗯,不送了。”他说,“我算了算,应该也放不下了。”
“……”我抽了一口烟,“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儿?”
他沉默了片刻,反问道:“春来,这顿饭吃得开心吗?”
我感到困惑,他怎么知道的?
“别喝太多酒,你知道你自己喝醉了什么样子。”他说。
“……你在我家里安监控了吗?”我说。
突然,我听到他那边传来一声车喇叭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声音好像是从楼下传来的。
我往下看,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其他声音。
“挂了……”我说。
“春来。”抢在我挂断之前,赵柏林说,“我很想你。”
我突然感到心脏一紧,鼻子发酸。
这么多天的思念倾巢而出,蚕食我的全部理智。
想念他,想抱紧他,想亲吻他。
我挂断了电话,抓着心脏的位置,靠着墙壁慢慢蹲了下来。
心脏像被一双手揪紧了一般难受,我把头埋进膝盖里,抱紧了自己。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才出去,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我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一样。
莫乔喝得烂醉,秦勉还有意识,但也喝多了。
我收拾出来卧室让给他们两个睡,自己在沙发上躺着。
天旋地转的。
过了没一会儿,外面又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外卖员又来了,想说还有完没完,可没想到开门后赵柏林本人就站在门外。
我愣神看了他两秒,然后踉跄着走过去抱住他。
我的鼻尖蹭到他的脸颊,低头埋进他的颈间,蹭了蹭,酒精令我的脑子慢身体一步。
“喝醉了,酒鬼。”他说。
他把我拥进他怀里。
关上门,他抵我到墙上,我先一步吻上他。
他粗鲁的吮吻,与以往的冷静不同,有些急切。
我在唇齿间溢出呻吟,他的手臂紧紧勾着我的腰,一手压住我的后颈。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