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不错。”
薄望京从她的唇角开始亲她,一边亲,一边将她的裙子往上堆,慢慢地,唇舌的攻势变得汹涌强势。
席烟有些扛不住,仰起脖子透气,却被薄望京一把拉回来,长指扣着她脖子,几乎折成九十度。
就在房间里的气氛渐渐失控时。
席烟突然清醒过来,一把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气还喘不匀,“不行的薄望京,宝宝……宝宝不行……”
薄望京肩膀撑着席烟两只白白净净的手,他没使什么劲儿,也将人的手肘压弯成了半圆。
他眼眸微凉,“你自己算算,我多久没碰你了?”
席烟躲开他视线,支支吾吾不肯答,有些心虚地小声道:“特殊时期。”
薄望京抿了抿潋滟的唇,手掌强势地将她两条腿并起,俯身舔她的耳垂,“合紧。”
“我不进去。”
席烟听得脸热,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也知道他忍得艰难,咬唇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她手指沿着他小臂上的肌肉徐徐下移,男人的眼眸也随之变得幽深。
她嗫喏道:“这样可以么?”
薄望京紧紧盯着人,唇角扯开一丝笑,嗓音暗哑,“不够。”
“这两种我都要。”
一番动作下来,两人都出了不少汗,薄望京动作凶得直把人往床头耸,席烟从躺着到折成一团,但无论怎么弄他都不尽兴,最后趁她不注意,没进一半。
吓得席烟连连坐起来,面红耳赤地娇声指责他:“薄望京!你不守信用!”
薄望京见计划落空,慢条斯理地揉了揉脸,阴恻恻地看着她肚子,“它最好是个抗造的,等它出来再收拾它。”
席烟心说虎毒不食子,却也为宝宝的未来有了一丝担忧。
薄望京绝对是个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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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产期在秋天。
因为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席烟不肯取名字,她总觉得只要开始思考名字,心里总会有个期待。
譬如宝宝爱闹,像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