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容家安排的佣人,受过容夫人的调教,理应听从容家人的话。
但她也知道,这间房子是属于江茗雪的,她不敢偏颇任何一方。
容承洲看出她的顾虑,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至少证明她有把江茗雪当作真正的女主人。
平声开口:“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太太,时机到了我自会坦白。只是有些事,我需要先调查清楚。”
得到他的承诺,连姨放下心来:“好的,容先生。”
容承洲微一颔首,拿上车钥匙出门,驱车驶向军区大院。
被质疑有生理缺陷,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是一件有损尊严、备受侮辱的事。但容承洲不是在意他人看法的人,这种事更踩不到他的底线和自尊。
即便得知被同床共枕的妻子误会了一年多,他也没有急于证明自己的冲动。
而是谨慎地沿着蛛丝马迹,一点点剖析他这位才华横溢的妻子的意图和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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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茗雪今日在医馆的活不重,按理说应该很轻松,但莫名其妙眉心总是在跳。
指尖搭在病人的手腕上,迟迟没有收回。
难道是因为昨天拍婚纱照太消耗体力和精力,晚上又挑照片,睡得晚了些?
“江医生。”
“江医生?”
直到病人出声喊她。
“……抱歉。”
江茗雪回过神来,诚恳道歉。
见她忧心忡忡的,病人不由怀疑自己得了绝症,苦着脸问:“江医生,我这病是没得治了吗……”
江茗雪忙解释:“不是的,是我的问题,昨晚没睡好,刚刚不小心走神了。您只是普通的发热,开几服药就好了。”
病人如释重负,一阵后怕:“那就好那就好,江医生可要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江茗雪点头微笑:“谢谢关心,您也是。”
等病人离开,她按了按不安的眉心,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