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外男,怎堪做冯家主母,那不是给冯家丢人吗。
听闻这话,果然老夫人也赞同她的意见:“你说的对,等二郎回来,我们得把证据摆在他眼前,教他死心。”
阿郎和老夫人是母子,血浓于水,哪有隔夜仇呢。
想起先前老夫人的话,阿绿此刻鼓起勇气:“阿郎你不知道,你走后第二天,娘子就从外面不知道谁那里接到了一对耳坠。整个四月,家里被送进来几十盒,不,几百盒胭脂!”
阿绿认真分析:“谁会送已嫁的娘子耳坠,谁又会送胭脂,还是偷偷送的。这不就说明,娘子早就和……啊!”
冯梦书掐住阿绿的脖子,一字一顿:“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阿绿惊恐地住嘴。
只因阿郎此刻的形状太过骇人,面无表情,阴气森森,话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是阿郎从小就知书识礼,温文尔雅,怎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阿绿惨叫:“老夫人,老夫人救我!”
冯母也被吓了一跳。
她也从没见过儿子这个模样,定了定神:“二郎,你放开她。”
冯梦书无动于衷。
冯母语气颤颤:“你是要扼死她吗?”
片刻之后,冯梦书松手。
阿绿见鬼似的瞧着冯梦书,要往冯母身后躲。
冯梦书已平息下来:“母亲,以她的猪脑子,尚且说服不了你。你怎么能指望用她来说服我呢?”
冯母半晌说不出来话:“你、你从哪里学来的市井粗话,你!”
没等她“你”出个结果,冯梦书叫道:“春生!”
春生无比利落地进来。
冯梦书问:“此婢搬弄是非,目中无主,依府规该怎么论?”
春生抓耳挠腮,府规文绉绉的,他怎么记得住那么长一截,支支吾吾道:“掌嘴……罚……”
冯梦书道:“好,那就先掌嘴,再发卖,拖下去。”
春生瞪大眼珠,忐忑应是。
阿绿还未躲好,就被拖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