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恩叹气:“东宫哪有藏人的地方?那五殿下,自小就……”
太子忽然道:“你说怎么这么巧,北漠突然提出这等要求,五皇兄突然想到要查寝殿?”
那刺客……是假的,这是冲太子来的?
李朝恩不敢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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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稚出门买丝线回来,对宋湄说:“娘子,外面人人都在说,太子要完了!”
原本应该顺利进行的和谈之事,因为不知下落的傅兆兴变得不明朗。
再加上浴佛节之事,其中牵涉最深的太子成为众矢之的,现在恐怕处于水深火热中。
宋湄早有感觉,因为最近几天,胭脂不再送了。
如果太子真能就此完蛋就好了,可是宋湄知道不会。只要太子是皇帝的儿子,就算被打压,也终究是皇亲国戚。
宋湄紧张地走来走去。
这个时机,可能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时机。她不能靠别人来救她,得做点什么才行。
宋湄想起来:“我记得未来太子妃有可能是刘学士家的女儿,有没有办法见到她?”
阿稚想了想:“刘小姐在京中办诗会,娘子想见她,只能去参加诗会。”
宋湄立刻换衣服:“那就去参加诗会!”
阳光明媚,绿树湖畔。
刘芙引着一众女郎赏花写诗。兴致上来,几人击鼓传花,还饮了几杯。
婢女悄然接近,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姐,有客求见。”
刘芙起身暂退,跟随婢女过去。
一路上看到诗会中的女郎三两相聚,或是吟诗,或是写字,心中十分宽慰。
婢女忽然停下:“咦,人怎么不见了?方才分明有一个小厮替主人传信,说非得小姐亲自看。”
婢女去门房问了又回来:“小姐,奇了怪了,门房说从未见过小厮出入。”
这可真是奇怪。
刘芙有些醉酒,在最近的石桌上坐下,忽然摸到桌上一本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