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杜构这才注意到,站在堂中的林墨。
他上下打量了林墨一眼,眼神里全是轻蔑。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管小爷的閒事?”
林墨没有理会他的辱骂。
他只是看著那两个停下脚步的家僕。
“陛下的口諭,你们是没听见,还是忘了?”
“漱玉楼方圆百步,列为禁地。凡喧譁吵闹,扰状元清修者,著京兆府拿问。”
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
杜构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状元清修?”
“我当是谁,原来就是那个把青楼当学堂的疯子状元。”
“怎么?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本公子今天就是来喧譁了,你待如何?”
“你去京兆府告我啊,你看韦挺敢不敢拿我。”
京兆尹韦挺,是太子一系的人,而吏部尚书杜如晦,是齐王李元吉的旧部,如今是朝中重臣,两边素来不睦。
杜构有这个底气。
林墨的脸上,没有半点怒意。
他甚至笑了笑。
“我不会去京兆府。”
“因为,太慢了。”
他转头,对福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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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去,把门口那面御赐的牌匾,给我摘下来。”
福伯一怔。
门口那面“国士清修”的牌匾,是昨天下午,宫里派人送来的,由当朝书法大家虞世南亲笔题写。
这是天大的荣耀。
摘下来做什么?
林墨看著杜构,嘴角的弧度,带著几分玩味。
“杜公子,你可知,毁坏御赐之物,是什么罪名?”
杜构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可以不把京兆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