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你跟我到里面搜查一下。”
胖警官一边走进后台,一边随手翻着唱戏的行当。突然,他的双眼在文畔的乐器间呆住。
文畔头手老何吓得心里发毛。
“警官,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胖警官兴奋地坐到老何身边,拿起一个唢呐就吹了起来。
胖子的肺活量不行,吹出的唢呐实在太难听。老何等人暗自皱眉,不敢发话。
胖警官吹得满脸通红,一直感叹:“不容易,不容易。”
接着,他揉揉腮帮,又拿起一个葫芦丝,使劲地吹了起来。他的口水喷满了整个葫芦丝,都还没发出声来。
“不行!不行!”胖子摇了摇头,突然眼神发直地盯着老何等人,“你们戏班里的人吹功一定都很厉害吧?”
老何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知如何应答。
“吹功?”
三水忍不住笑出声来。
“诶,小兄弟,你可别想歪了哦!我说的是吹唢呐的吹功!”
旁边女警知道这新来的队长又在神经质了,忍不住偷偷笑了下。
胖警官挠着头看着她:“小林,你笑什么?你知道他说吹什么吗?”
女警脸顿时红起,白了胖警官一眼,心里暗骂:你个神经病。
胖警官从文畔走出,继续往后台深处走去。他对在后台的尹三水等人一个个瞟了过去。当看到羞涩低着头的陈小幽时,多瞟了她两眼。
胖警官从陈小幽身边走过,突然折回头,睁大了双眼。
“妈!”
陈小幽吓得将身子缩到刘素茹的怀里。
“小姑娘,我又不是找你。你怕什么?”
胖警官回头朝陈小幽笑了笑,又回头对着一个空板凳说话。
“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身边的女警诧异地望着胖警官,以为他又在发神经质了。
“姑娘,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出声?你身上怎么回事?为什么都是泥?”
尹三水和林坤龙一听到“泥”字吓得瘫倒在地,连声尖叫。
秦丽华看见丈夫惶恐的样子,脸上浮出了怨恨的坏笑。
胖警官见他们两个惊慌的样子,又看众人诧异的眼神,甚是疑惑。
“你们一个个干什么呢?对这姑娘做了坏事,心里有鬼啊?”
阿木颤颤地走到胖警官身边,压低声音。
“警官,你可能见鬼了。那里没人!”
胖警官身子颤了一下,回头看看身边的女警。
那女警已经感到一丝不妥,缩着身子,皱着眉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