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直视着他,眼神空洞,重复了一遍,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不耐烦的解释意味,仿佛在纠正一个愚蠢的错误:
“没有。”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客观,补上了最终的解释:
“我,性冷淡。”
“……?”
凌曜看着他脸上那近乎茫然的空白,眼底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嘲讽。
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那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像一台精密却缺少了某个程序的机器。
如果是假,那这份在极致羞辱下依旧能维持谎言的冷静,更加令人着迷。
他低笑一声,起身走到凌曜面前。
伸手,指尖终于不再是隔空描摹,而是轻轻地触碰到了凌曜的眼睑。
“是吗……”
“那看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危险的期待。
“我需要亲自……”
“帮你确认一下了。”
他不再满足于言语的试探。
他向前逼近,阴影彻底笼罩住被束缚的凌曜。
他没有立刻触碰,而是像欣赏般的目光扫过凌曜全身,最终停留在那被制服布料覆盖的、腰腹以下的区域。
“既然凌审官认为没有……”邢渊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气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充满了掌控的恶意,
“那我们不妨……来做个小实验。”
他伸出手,指尖并未直接接触皮肤,而是隔着那层粗糙的布料,若即若离地、极其缓慢地,轻轻滑过。
动作轻佛而熟练,带着一种亵渎般的刻意。
“看看你这具被理性绝对支配的身体……”
他的指尖在某个区域的上方悬停,带来一种无形的更令人难堪的压迫感,“是否真的……如同你宣称的那样,毫无反应。”
“第七个问题,现在,硬了没”
凌曜在邢渊那几乎要将他剥皮拆骨的注视下,陷入了长达十数秒的沉默。
他的身体依旧紧绷,指节泛白,甚至连呼吸都似乎有瞬间的凝滞。
那种极致的冰冷和厌倦似乎被一种更晦暗的东西所取代。
就在邢渊的嘴角即将扬起时——
凌曜忽然动了。
他极其缓慢的速度,抬起了被铐住的双手。
镣铐链条发出沉重而刺耳的哗啦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他没有试图挣脱,只是将双手抬起,然后,用一种冷静到近乎诡异的、仿佛在进行某种精密操作般的动作,将双手——覆盖在了自己的裤裆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