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青搂著她的腰隨口说,“刚好在附近办点事情。”
温黎问,“跟我哥一起吗?”
周淮青挑了挑眉,没问她怎么会知道。
温黎主动开口解释道,“他刚刚给我打电话了,而且你身上有沉水香的味道。”
温阳偏好沉水香,心情越糟糕,熏得越浓。
长年累月下来,这个味道几乎都跟他融为一体了,成了他独特的標誌。
周淮青点点头,“嗯。”没再否认。
温黎问得小心,“我哥找你,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周淮青摸了摸她的头说,“他让我好好对你。”
“……”温黎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毫不留情地当面泼他冷水,“你不会听错了吧?”
周淮青笑得宠溺,“你不信啊。”
温黎摇摇头,斩钉截铁地回,“不信。”
温阳绝对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面说出这种话。
除非是他疯了。
“那你自己去问他。”他边说边上车。
“……”
问谁?问温阳?
她是疯了吗。
温黎跟在周淮青身后坐上了副驾驶,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听见他问,“晚上去我那儿?”
温黎应声,“好。”
现在也只能去他那儿了。
要是再回蓝湾一號,被温阳或者温家的人当场抓到,那可真是……
许是出於不放心,她又多问了一句,“你那儿安全吗?”
真诚发问的样子有点呆萌感。
周淮青不禁笑出了声。
他们是在偷情吗?
恋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谈成现在这种效果,也的確是出乎他的预期设想。
他帮温黎扣上了安全带,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