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吃饭了没。
问他睡觉了没。
虽然由於时差的客观因素,消息延迟,再加上她实在是有点忙,所以回復得也不太及时。
眼前的男人冷冷地哼了两声,看起来对她的敷衍回应不太高兴。
说好的会每天打电话给他,结果打了两三天,人就没影了,给她发消息,也是断断续续的回应。
一点都不真心实意。
温黎看著周淮青故作娇矜的模样,像个小怨夫,觉得很特別,想笑又不能笑。
所以他是因为自己没给他打电话,才跑来德国找她的吗?
温黎亲昵地挽上他的胳膊,笑得很甜。
“什么时候到的?”
“吃饭了吗?”
“在这边有工作要处理吗?”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周淮青都没有回应她。
温黎挽著他胳膊,衝著他撒娇,“你別生气了。”
她语態娇嗔地说,“我请你吃饭吧。”
周淮青问,“吃什么。”
温黎说,“附近有一家店里的脆皮猪肘味道还不错。”
她拉著周淮青还没走出广场,就收到了教授发来的消息,让她现在赶紧过去一趟。
温黎皱了皱眉头,消息发来的確实很不凑巧。
站在她边上的周淮青很显然也看到了对方发来的消息。
温黎抬头看向同样皱著眉头的周淮青,无奈地表示,“不好意思,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
不是可能,是一定。
周淮青冷声问,“要多久?”
温黎訕訕地回,“我也不確定。”
实验输出不是个可控的数值范围,可能很快,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周淮青脸沉得厉害,见面不过十分钟的功夫,她已经一连说了两个“不好意思”。
他这次算私人行程,不能在德国久待,最多一晚上就得回去。
温黎过意不去,只好哄著他,“你先去公寓等我,好不好?”
並將公寓的备用钥匙递给他。
周淮青既没说话,也没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