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小人难缠,不能轻易得罪,能儘可能饶著走还是要饶著走。
李某总大义凛然地高声说,“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们这些老牌家族子弟了,一帮没教养的废物,平日里指著祖辈的阴德成天鼻孔朝天、耀武扬威惯了。”
“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他又恬不知耻地说,“我最清楚他们这些名流世家的权贵心思了,把体面名声看得比天还要大,满嘴的仁义道德,等我今天玩了她,指不定明天我就是温家駙马爷了。”
看向温黎的眼神里是垂涎欲滴下的不怀好意。
上回要不是江臣突然出来搅局,说不定他就得手了。
温家能让她出来在这种场合拋头露面,低三下四地跟他们打交道,还能有多高贵?
陪谁睡不是睡。
身旁的人还在边上劝,“李哥,算了,別把事闹大了。”
可对方不管不顾,强行把温黎按在了沙发上,扑了上去。
意图很明显。
拦的人眼见拦不住,又怕真出事,祸连到他的头上,只好打电话给楼下的服务生,让他们找安保人员赶紧过来帮忙处理。
“放手。”温黎挣扎反抗並威胁他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对方情绪上头,无所顾忌,“你不是很能耐吗?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
温黎想起那天晚上周淮青將她反手压在墙上,附在他耳边对她说的话。
字字句句跟眼前的场景重合在了一起。
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温黎顺手拿过酒瓶,朝著对方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鲜血顺著他的额头缓缓流了下来,黏稠的腥味混著浓重的酒精,扑鼻而来。
“温黎,你他妈个贱人。”
温黎闭上了眼睛,然而对方的巴掌並没有落到她的脸上。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周淮青熟悉的声音適时在不远处响起,森然、冷寂,给人的压迫感总是很强烈。
周淮青就像是个不速之客,就像是灭世之徒,来了之后周围寸草不生。
清场过后,只剩下温黎跟周淮青,还有林森三个人。
周淮青一开口就是很不耐烦的语气。
“温黎,是我平时太娇纵你了吗,你现在都敢跟这种人乱来。”
骄纵?
温黎坐在沙发上,对上他冰冷的眼神,听著他无端的指责,酒精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