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咬牙道“我早知道这个贱妇****成性,却没想到她胆大如斯。”
“所以我早说要防着她,我掌管六宫时为何削关睢宫的用度,正是防着她这一手,可是皇上却受她蒙骗,反而将此重任交给她。”陈嬷嬷道。
“可是,我要治她的罪总要找个由头,况且有沈如明在,他必护着她。而且现在宫里余朝恩不知是不是与沈家连成一气,竟也帮着她。”萧平恨得牙痒痒。
“如在宫里没有机会,那就在宫外进行。”陈嬷嬷似无意地说出一句话。
这句话让萧平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定道“三日后正好是先帝的忌日,按规定帝后应一同去祖庙为天夏祈福,本来我是不愿去的,要不就带那个贱人去吧。”萧平的眼神阴狠。
陈嬷嬷闻言却笑了,她道“不知皇上有何计划?”
萧平道“届时,嬷嬷便知,我会叫沈芳死得明明白白。”
……
司礼监
小礼子吃完了饭,又打了个盹才伸着懒腰回来。
如不打个盹真是熬不动。
余朝恩自北地回来之后也就只有昨日让他清闲了一天,什么时候能再休一天啊。
小礼子又换了一壶热茶,正要将原来的冷茶换了。
却发现书房里空了。
“人呢?”小礼子搔搔头,他记得督主让他去吃晚饭,并没有说别的啊?
小礼子又绕到书房的内室,即是余朝恩有时会歇下的地方,可是一切被褥等都平平整整的,并不曾动过。
难道督主竟自行回府了?
小礼子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
关睢宫
“娘娘,我已经将人都屏退了,还有什么吩咐?”玉雁扶着沈芳进到浴桶里。
水在上浮着各色花瓣和香料,袅袅的水气之中,沈芳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
这浴桶放在卧室的屏风后。
沈芳浸在水中,只觉得身上每一寸都舒展开了。
“你去司礼监看看余督主是否还在,问问他是否还记得早间我的话。”沈芳一边撩着水,一边懒懒道。
昨日喝得太多,身上一股酒味,到了晚上实在忍不住便沐浴清洁。
省得等回余朝恩来了被嫌弃。
玉雁听了沈芳的话,应声是便走了,其实她看今晚沈芳的架势便明白了,经过今早,她更加接受了这件事,皇上眼见是指望不上了,她家娘娘的青春不能就这样毁在那样的人手中。
此事不宜张扬,玉雁关了寝殿的门便找了个小灯笼悄悄走了。
余朝恩来时,关睢宫里静悄悄的。
他有些诧异,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便推门直接进去,等到了内殿,依旧静悄悄的。
“娘娘?”余朝恩试探着叫了一声,无人应答。
余朝恩见寝殿内有灯光透出,又有轻微的声响,便朝那边走。
靠近寝殿的时候,他闻到一股香味,既是花香,又带着沈芳身上独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