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死状,均为被人用手掐住脖子窒息而亡,这作案手法又相同,但死者分布又较广,案发时间又集中。
这使得初步分析下来,完全不清楚是一人所为还是多人相约作案了。
这杀人的动机,就更加不明确了,唯有到达现场后,再仔细勘察分析了。
。。。。。。
当叶舒来等一行人,到达这白盐小镇石花村时,那隔壁镇代管白盐镇的朱姓亭长已早早在此等候。
县尉赵阅志刚一下马车,他就立即迎上,行了一个官礼。
朱亭长似乎有些许紧张,这白盐小镇由他代管,所辖内发生这等凶案自然是压力巨大。
幸而此案不是直接发生在他所在的镇子里,还能推诿一二。
此案应是发生在半夜,后半夜就有人发现了尸体随即报案,初步了解情况后,朱亭长便执笔草拟信件,天还未亮,便用云鸽传讯县衙。
今日天刚亮,县衙便已知晓了情况,随即立即回信,言明了苏县令要求三日破案及赵县尉将亲自带队侦查。
朱亭长自认为他也算上报得及时,安排好现场后,便早早在此等候。
他心里盘算着,将这烂摊子交给县衙后,他便只觉得也没他什么事了。
“赵大人,诸位同僚,你等辛苦了啊!”行礼间,朱亭长连忙招呼。
赵阅志见他站在村口,甚是不喜。
苛责道:“你不到现场去守着,跑到这村口来干嘛?”
朱亭长一惊,连忙道:“赵大人,凶案现场我已安排好同僚在看护了,我想着你们初来此地,便就此引路来了。”
赵阅志不再多言,示意他带路。半炷香后,一行十余人来到了凶杀现场。
众人一惊!
在一小庭院内,五具尸体整齐的摆放在坝子内,被白布盖上!那尸体旁边,三名衙役见着众人进来,立即笔挺站立。
赵阅志隐隐颤抖,面色发青。
他面如寒铁,转头冷冷盯住那朱亭长,愤怒问道:“是谁把尸体搬动至此的?”
朱亭长一慌,连忙解释道:“赵大人,昨夜我见这五具尸体分散,我们又只有三个衙役不方便看守,我就以为,不如。。。。。。”
“啪!”一声响。
却是赵阅志一巴掌拍在了那朱亭长脑袋上,险些将他帽子拍落。
“你以为!你以为!你好歹是个亭长,难道最起码的不要破坏现场你都不知?”赵阅志怒极发问。
那亭长呆若木鸡!
赵阅志继续责问道:“早在八年前,叶县尉就定下规矩,无论大小案件,均要保护好现场。
这一杀五人的凶案,你小小一个亭长,竟然敢冒然发令搬动尸体破坏现场!要是因你破坏了现场痕迹,这案子要是破不了,你如何给死者家属交代?”
“可是大人,我这加上我也仅有四名同僚,我们又如何守得了这五个现场!”朱亭长狡辩道。
赵阅志怒极,手臂青筋鼓起,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一个耳光扇了下去。
众人震惊不已,不说是叶舒来第一次见这那赵叔发怒,即便是共事多年的肖跃等,都是第一次见这向来性格温和赵阅志如此作态。
被打的朱亭长似乎还未反应过来,这赵阅志,四年前只是一个普通衙役,一个曾经不如他之人,竟敢当众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