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昱这次没有跟上,他转头阴翳地盯向凯尔曼:“你想死吗?”
凯尔曼抱手臂,兴味地问他:“你好像很害怕。”
“我不过是让你家脆弱的宝宝,更好地看清你的真面目,我有什么错?”
“而且,”他笑眯眯点明真相,“你家宝宝好像不是和我生气诶。”
眼看着周温昱表情微变,凯尔曼痛快地一拍他肩膀,“兄弟送你的‘绝交’大礼。”
凯尔曼当然是恼火的。怎么也都同流合污快十年了,帮他追老婆也是两肋插刀,现在嫌他们圈子脏了?
午餐极其丰盛,凯尔曼很好客地准备了中餐。
全场只有他不会用筷子,用的西餐。
简泱撇去那些杂念,开始品尝美食。
看她吃得香喷喷,凯尔曼笑了起来。
竟没想的那么胆小。
简泱能感觉到周温昱情绪的不安,眼神一直向她身上瞄。
她多看一眼的菜肴,他立刻就殷勤地夹给她,然后时不时就在耳边小声喊她。
“泱泱。”
“宝宝。”
一遍遍,也不知道在喊什么,就像做错事,怕不再被关注的不安小狗。
简泱不想和他翻这些旧账,然后发脾气。
他该做的都做了,她再生气有什么用。
她其实还得感谢凯尔曼,让她看到了周温昱绝口不提的另一面。
周温昱喊一句,当着外人面,简泱还是会很给面子地应一声,想吃的东西指一指,让他去夹。
周温昱终于眉开眼笑,就差把盘子都端过来让她一个人吃。
像是摇着尾巴的小狗。
满场的白人管家和服务生,都压着迷惑的表情,甚至怀疑这位周先生精神迥异到是不是换了个人。
饭后,凯尔曼还发出邀请,询问要不要去楼下“玩两把。”
“简小姐,沈小姐,上次游轮惊喜之夜,Zhou没有给你们兑现的美金,我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