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骚。
简泱已经养胃,翻被下床:“热就多喝凉水。”
她丢他到脑后,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外面的风景。
简泱学的历史,稍微沾点风水知识。
这里房间高度虽然高,但梁顶悬着的巨大吊灯,床顶的帷幔,厚重的窗帘,终年不散的熏香,入眼渺无人烟,只有看不见尽头的树林。
典型的西式庄园布局,虽然装修和陈设都是极尽奢华舒适,但简泱想,如果她长期住在这里,神经都会被麻痹,会变得很没有力气吧。
简泱看了看檐顶,突然伸手,一用力,拽掉了窗户前厚重的珊瑚绒窗帘。
总共有三层。
她一人扯不动,还让周温昱过来,“来帮忙,把窗帘拽了。”
“还有这个床帐,”简泱指了指,“也扯下来,我今天让温蒂换一个轻薄明亮一点的。”
“快点呀。”她催促。
周温昱愣了几秒,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变得熠熠发亮。
“收到宝宝~!我来了。”
周温昱的破坏力是她的十倍,随便一扫荡,窗帘和床帐就全部撕坏扔在了地上。
“还要干什么?”他耷拉着脑袋,期待地问。
简泱扫了他一眼。
突然幻视背后摇着的大尾巴。
小狗味都溢出来了。
她压唇角:“地毯,还有吊灯。这些我会和温蒂说,让她尽快安排换掉的。”
简泱越过地上的狼藉,往浴室去:“你自己的房间,做噩梦也不知道重新打理吗?”
周温昱亦步亦趋地跟着:“因为要交给老婆呀。”
简泱一把门关上。
她垂眸洗漱,边在大脑复盘。
简泱总算能摸索出一些和现在的周温昱相处的模式。
不能硬碰硬地对抗,他根本不讲道理,受刺激还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