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木门虚掩着,留下了一道缝隙,透过那一道窄窄的缝隙,世界被切割成一个颤动的、秘密的舞台,像一道偷窥的深渊。
首先抓住他视线的,是丽丽姨那一片炫目的白和一条刺眼的红。
她跨坐在爸爸身上,整个后背暴露在昏暗的光线里。
那是一种傻军从未见过的白,不是墙皮的死白,也不是馒头的呆白,而是带着活气的、温润的、像刚剥壳的煮鸡蛋一样的白,又像夏天夜晚池塘里泛起的月光。
随着她身体的起伏,那片背部肌肉细微地牵动着,脊柱沟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深深的,仿佛能埋进一根手指。
汗水缀在她的皮肤上,亮晶晶的,像撒了一层白砂糖。
丽丽姨的腰被爸爸的大手掐着,显得特别细,细得让傻军觉得爸爸一用力就能折断。
腰肢往下,豁然展开的是两瓣丰满圆润的屁股,像两只倒扣的白瓷碗,又大又翘。
它们随着丽丽姨的动作,剧烈地挤压、摩擦着爸爸的肚子,发出肉体碰撞的沉闷“啪啪”声。
那两团浑圆的软肉在傻军眼里不断变形、抖动,充满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原始而强大的生命力。
傻军的目光仿佛被磁石吸住,无法从那片惊心动魄的臀波浪谷里移开。
丽丽姨偶尔会因为爸爸的动作而向后仰倒,那一刻,门缝里会惊鸿一瞥地闪过她身体的侧面。
傻军能看到她胸前那对沉甸甸、软颤颤的乳房,像两只不安分的白兔子,疯狂地跳跃着。
顶端的乳头是深红色的,硬硬地翘着,像两颗熟透的枸杞。
爸爸有时会伸手用力揉捏它们,丽丽姨就会发出更像哭的声音,那对乳房便被捏出各种形状。
直到丽丽姨发出一声尖叫,伏在爸爸不动了。屁股上两团软肉张开着,褐色的屁眼正好对着他……
傻军看着,觉得自己的胸口也莫名地发紧,有种说不出的躁动。
他看到爸爸的手在丽丽姨的屁股上摸索着,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好像明白了好多半知半解的概念。
他以前经常大院的孩子们一起骂“操你妈逼”,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原来,那两片深色的满是褶皱的肉就是“逼”……
原来,鸡鸡插进去就是“操”……
原来,丽丽姨那么白,“逼”也是黑的……
原来,丽丽姨的“逼”也卷曲长毛,像自己一样……
爸爸说丽丽姨的“逼”是“骚”的,可丽丽姨明明是香的。
他下意识吸着鼻子,那股香味,丽丽姨身上特有的、甜腻中带着点花香味,此刻被爸的汗味、还有一股奇怪的、腥甜的气味混合着,变得混沌而浓烈,从门缝里一阵阵涌出来钻进他的鼻子,好像是有点骚……
很快,爸爸开始全身赤裸背对着门站着,屁股上的肌肉随着腰部的动作有力地起伏,像两头被囚禁在皮肤下的野兽。
丽丽姨被爸爸压在办公桌上,像一滩融化了的雪加上一道血样的红。
丽丽姨真白啊,傻军又想,这种白,被爸爸那黝黑的身躯压迫着、覆盖着,对比强烈得刺眼。
一团丰硕的、随着撞击而不断颤动的白皙软肉,从爸爸身体的一侧露出来,顶端的蓓蕾,是浅褐色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像颗害羞的糖果。
一条腿被爸爸的手臂架着,小腿的线条流畅,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此刻正无助地、微微痉挛地晃动着。
她的脚趾时而紧绷地蜷缩,时而无力地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