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上这种没有背景的老粗独断专行,所以大会小会一直提组织程序、集体决策、加强学习。
牛国庆根本懒得理他,依然如故,毕竟现在是“厂长负责制”。
周阳虽然生气,一时也无法撼动牛国庆在厂里的地位。
但是人事这块却归他这个书记管,他必须牢牢抓着。
他并非像外面人想的那样只靠父亲的影响力走到今天。
在父亲被打倒后,他也饱尝了人间冷暖世态炎凉。
下乡的那几年,肩膀被扁担磨得烂了一遍又一遍,手脚上的血泡起了破、破了再起,他半夜在被窝里偷偷哭,绝望地想自己将会死在这个穷乡僻壤。
他的皮肤黑了,肩膀留了疤,手脚起了茧。
但是他终于熬过来了,回到了城里,他不但要抓住眼前的一起,他想要得到更多,因为这个时代欠他的。
牛国庆每一次反对、打压、忽视,他都默默记在心里。
实际上,已经有一些对牛国庆不满的人向他靠拢了,他像一头逡巡游弋的狼,壮大自己族群,等待狮子的破绽。
狮子并没有打盹。
牛国庆比谁都清楚他和许丽丽这份关系的风险,四十多年的人生阅历教会他权衡利弊。
可许丽丽像一束突如其来的光,刺破了他生活的沉闷和工作的疲惫。
他贪恋她的白皙美丽的脸,年轻鲜润的肉体,也贪恋她眼底毫无掩饰的迷恋,更贪恋两人相拥时那份抛开身份、抛开责任的纯粹欲望与依赖。
每一次幽会,他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耽误她,也不能毁了自己,可当他看到她眼里藏不住的期待与迷乱,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
他享受着这份禁忌的欢愉,也沉溺于她给予的、不同于乡下老婆的温柔与崇拜,愧疚与不舍在心底反复拉扯,却终究抵不过想见她、触碰她的渴望,明知是火坑,却甘愿与她一同沉沦,连呼吸里都浸着这份欲罢不能的沉沦与眷恋——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爱情。
许丽丽也是一样。
她感觉全身上下总是保留着牛国庆掌心的温度,那是比丈夫临走前的叮嘱更灼热、更实在的暖意。
她明知这是错的,是对丈夫和儿子的背叛,可每当独处,脑海里全是牛国庆粗重的呼吸声,霸道的抚摸,连指尖划过她肌肤的力道都清晰得仿佛就在此刻。
当然,还有让她飘飘欲仙的连绵迭起的高潮。
每一次到达绝顶之后,她甚至对这个男人产生一种感激,因为没有他,她一辈子都会认为和赵旭在一起时那种偶尔的难以捕捉的感觉就是男女那事儿的全部。
她试过克制,甚至把丈夫的照片摆在床头,可那些自我告诫在撞见牛国庆眼神的瞬间就土崩瓦解——他眼里有她在平淡婚姻里从未见过的炽热,有懂得她寂寞的通透,那份夹杂着欲望与怜惜的注视,让她心甘情愿沉沦,哪怕每一次幽会过后,愧疚会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可下一次心动的邀约传来,她还是会不顾一切赴约,连自己都唾弃这份没骨气,却又贪恋这份偷来的、让她重新鲜活的悸动。
在这个更加隐秘的爱巢中,他们无所顾忌地放纵着。
牛国庆在阳光下仔细地研究许丽丽美丽的肉体,颈窝、腋下、乳头、肚脐、脚趾、脚掌还有阴唇、阴蒂,他用手指、用嘴唇、用舌头在这些地方反复挑逗,体会着不同的触感,品尝着不同的味道,同时观察着许丽丽反应,欣赏着她渴望而羞涩的眼神、相互摩擦的大腿和扭动的身体。
他懂得欲擒故纵,并不像以前那样急于进入,而是用粗壮的阴茎在她阴唇和阴蒂间来回摩擦,或者只是浅浅地进入抽插,在许丽丽难以忍耐地请求时,他才会真正进入。
他的阴茎能准确地找到她阴道内那个快乐之源,将她送上第一轮高潮之后,他穷追猛打……直到她溃不成军。
许丽丽用大声的叫床来赞美他,在牛国庆的引导下,她学会了喊出“大鸡巴”,“操我”,“干我”,“骚逼”,天呐,这羞人的脏话又让她的快感更加猛烈。
多年的舞蹈锻炼让她能在牛国庆的摆弄下做出各种姿势,像一个柔软而劲道的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