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抱枕被紧拥到变形,蒋明看见,无来由地害怕。
是不等价交换。
印着警徽的扣子解开,脱下警服,蒋明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当作内衣。
运动型的。她不讲究。
我让你都脱了。警靴、制裤、内衣。
黑暗中,颜挈的语气开始不耐烦。
用来和亲的玩物,竟然还有多余的羞耻心。
欺人太甚。
蒋明咬咬牙。
警帽摘下,挽起的长发抖落,她低头,利索地把衣物褪掉。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都是被支配者。
硬底长靴在地面点了点,颜挈示意蒋明走过去。
她将下巴搁在抱枕上,长发不羁地垂下,拂过脸颊。
她的目光从蒋明结实的小腿上移到线条清晰的腹肌,毫不吝啬贪婪与欣赏。
就像av警匪片里,被俘虏羞辱的警察和计谋得逞的坏蛋。
只不过这次,似乎坏蛋更站理些。
蒋明倒是没有像刚才一样哭。
她已经习惯接受启蒙教师的进阶教育,毕竟颜挈已经手下留情了。
那包窃听器落在脚边。
要是它真的成了呈堂证供,整个警司都不可避免的得为她蒙羞。
这比死都痛苦。
蒋明想起自己在警校,凛冽的寒冬,凌晨五点被教官拽起来跑步。
那时刑警专业就她一个女生。
因为是生理期第一天,跑完五公里,她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还落下了个弱不禁风吃不了苦的名声。
她咬牙忍四年,只是为了一个薪资还算过得去的铁饭碗。
她只不过也想干出点成绩而已。
颜挈会毁了她。
硬底靴又一次点点地面,颜挈甚至懒得和她讲话。
她不需要向一个玩物解释清楚什么,更不用在意它的感受。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发泄。
顺便让它认清自己的地位。
蒋明跪了下去,没有一丝犹豫,双膝在大理石地面磕出清脆的响声。
这点疼也不算什么。
向你们队长报备。颜挈散漫地拉长语调,告诉他,你明天要请个病假。
蒋明的呼吸开始颤抖。
没有提前预约的公休假,可是要扣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