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车依旧向前行驶着,道路愈发崎岖,车子也越来越颠簸。
良久,阿松又撩开车帘,只见车内少女昏昏沉睡,糕饼掉了一地。
阿松唇角一勾,对驾车的胡四道:“停车吧。”
胡四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呵:“不就是个小丫头,还用着下药这么费劲吗?”
阿松说:“小心点总没错。”
胡四嘁了一声,钻进车厢,咸猪手摸上了少女光滑的脸蛋,嬉皮笑脸道:“水灵灵的,一路上馋死我了。这还是个雏儿吧,叫我先来呗!”
阿松嗤笑着:“你小子倒是会占便宜,罢了,这破身的好事就让给你吧。”说罢转身跳下车。
他守在车旁,等同伴完事好轮到自己。
可忽然间,车内响起杀猪般的嚎叫,把他吓了一跳。
阿松忙去查探,甫一探头就被一个沉甸甸、血淋淋的身体压倒,自己也重重摔在地上。
下一瞬,王清手持染血的柴刀,挟着包袱从车上跳下来。
趁那两人倒在地上挣扎的功夫,王清拔腿就跑。地上的阿松也很快推开受伤的同伴,追了上去。
太阳快要落山了,幽深的山林中只余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林子越来越深,眼前是未知的神秘领域,充满着难以预料的危险。
可王清管不了这些,她只知道,如果被后面的人追上,她就完了!
跑——跑——跑——
狂风骤起,树叶瑟瑟作响。
前面里窜出一只老虎来。
它跟牛一样大,锯牙钩爪,须健而尖。铜铃般的大眼冷冷扫过王清,一声长啸,尖牙森白,声吼如雷,震得地动山摇,林中的雀鸟纷纷惊恐飞起。
王清差点就跪在地上了。
而后面的阿松,此时也不管她了,脚底抹油就往回跑。
猛兽性逐猎,大吼一声追了过去。
剩下的王清,腿都软成泥了,可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的脑子已经空了,不辨方向,也不认前路,只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跑。
山路越发陡峭起来,冷不丁脚底一滑,身子咕噜噜滚下草坡。
天旋地转,最后,渐渐安定。
荒野是死一样的寂静,偶有昏鸦掠过残霞,发出几声悲鸣。
王清像条死狗似地躺在草丛里。
身上好疼啊。
眼前有蓝光在一闪一闪。
【叮,已搜索到本次穿越者,王清,距离5。02米。】
是谁在叫她?
“救命啊……”王清手脚并用朝蓝光爬过去,扒开草叶。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