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和读者见面,但因为我个人的散漫和拖沓,时常屈从于惰 性,又太擅长放弃,导致它晚了一年才完成。而在这一年当 中,我们所处身的环境,仿佛从某种静止的、停滞的状态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疫情结束了,但没人能说自己是毫发无损地走过了这三 年,每个人都有所失去,但我们每个人的遗憾、悔意和痛苦却并不相通。 在《此时不必问去哪里》出版之后,我其实告诫过自己, 不可以再像年轻时那样纵容自己懒散的坏毛病,导致创作新作品的周期拉得太长,或是依赖于灵感、情绪、表达欲之类飘浮 的、也极不可控的因素作为创作的动机……总之就是,道理我分明都懂得,却始终难以知行合一。 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总是很充足: 在过去的两年里,我搬过三次家,虽然每次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