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在欧洲拿奖,她小小的出名了一下。
来年,他们分别从各自的学校结束学业,钟宥给了她天瓷。
天瓷,天赐,小瓷是主的恩赐、上天赐给他的礼物——钟宥当时是这么讲的。
彼时她不过21,刚品尝过演戏的新奇,对行业满怀憧憬。
男友的惊喜冲得她热泪盈眶,在圣诞夜晚,被他哄得什么姿势都试了。
她以为她可以做前辈的女主角。
一起写剧本,一起讨论故事,拍很多好看的片子。
所有想象,被两场床戏击成碎片。
文艺片免不了爱情,情欲的呈现也是导演传达思想的方式。
她瞒着他去拍前辈的新电影,共生绞杀的兄妹情愫,她感兴趣的施虐与救赎。
第一场戏,妹妹主动,主动撕开哥哥的伪善,拉着哥一起变腐烂。
他们拍的很顺利。
第二场戏,坏掉的哥对继妹实施虐待般的性报复。
谢净瓷预想过,她会害怕,会紧张。
但她没料到,钟宥会出现在片场。她被哥哥男主掐着脖子的现场。
底片被他抽走,插在电脑上看完。
钟宥拨了个电话,场地的摄影、灯光、美术、音响,后勤全被清了,更遑论导演和男主。
哥哥妹妹禁忌之恋的摇篮。
成为钟宥释放恶的温床。
他按着她的小腹做得她失禁,根据剧本情节,绑住她的脚和手腕,逼她喊哥哥,逼她求哥哥操。
按摩棒,跳蛋,她数不清他用了多少种道具。
到后面她只能哭着叫哥哥,叫完哥哥叫老公,叫完老公再乖乖去吻他,讨好他。
脸上,胸上。。。。。。就连手指缝里都是精液。
钟宥恶劣的让她乳交,把那些腥涩的白灼射给她。
他对主的恩赐,对他最疼最爱的小瓷,选择把她操到昏迷作惩戒。
天瓷自那后规模日益扩张,她则被他带着又去读了两年书。
对于天瓷,谢净瓷只有股份,唯一的了解途径是公司年报和论坛饭圈拉踩。
钟宥始终不在她面前提这个让他后悔的“礼物”。
是以,钟父提及天瓷,她心脏快要蹦出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