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把人给跟丢……
嘭!
后脑勺挨了一记闷棍!
向弋翻着白眼就瘫了下去。
不多时,空地里又响起一声闷响。
……
白家院子。
村干部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手指着白耿强骂道:“你没看见?怎么没看见?人一出来,就追着你跑了!怎么没看见。”
“我后脑勺又不长眼睛,怎么会看见有人追着我跑?再说了,他要追着我跑,横竖都是我喊冤!”
白耿强理直气壮!
村干部拍着心口:“我是为了村里,人家大老板来合作,少你一个子了?那么多嗲嗲娘娘,赚个零用,家里多吃几顿肉,不香吗?你在里头那几年,家里是谁照应的?你老娘的病,要不是村里叫车送出去,能抢救回来吗?”
白耿强翻了个白眼:“上回就那么说,桥我也给你捐了!还要怎么样?我老娘已经上山了,管不着我了。”
“你个……”村干部脸蛋通红,手里没有趁手的家伙,恨不得脱下鞋子要打上去。
“我什么?!人一个大老板能亲自来谈生意,你别给人骗了,诓了全村!”
“苏老板,能有什么坏心!来这里拍东西,要给钱的。你这家伙不识好歹,油盐不进。”村干部还是把脚上的鞋子给脱了,一头就砸到白耿强脑门上。
白耿强立刻举着拳头就冲上来。
院子里顷刻间,吵成一团。
一墙之隔的柴屋里。
苏庭屿忍着剧烈的头痛醒来,想动动脖子,牵一发而动全身,差点再次背过气去!
他环顾四周,看到向弋也同样倒在一堆干稻草里,气得咬紧后槽牙。
是他太含蓄了。
早知如此,就该直接上门,问个清楚!
这鬼地方偏的很,路上根本没有监控。
即便有人发现他不见了,想找来也不容易。
手脚被捆,嘴巴上绑了根东西,垂眸一下,简直气笑,居然用的是自己的领带!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的声音渐渐停歇。
木门吱嘎一声。
白耿强手里拎着一个酒瓶,走了进来,边走还边喝一口:“我说怎么有大老板指名道姓,来借我的车。骗鬼呢!”
苏庭屿说不了话,冷冷觑他一眼,移开视线。
“老子和你说话呢!”白耿强还生气了,“你们想怎么样?我牢也坐过了,钱也赔了!你们再跑到村子里来,点名道姓要用我的车,不就是想来找我的茬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了?”
苏庭屿下巴一抬,示意他自己的嘴巴还被堵着呢。
白耿强酒劲上头,骂骂咧咧道:“我来替你松松口,看你能说什么?”
“我的错,不该拐弯抹角,应该直接来问。当年的车祸,是意外,还是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