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他的理智,已完全被秦衣所斩灭。
他呆住。
是他还认为。
阿姊与秦衣串通好了,上演的那场苦肉戏。
因为他心中对阿姊的情谊,使他无法问出心中猜测。
若他多问一句。
多关注阿姊一分。
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苏欢的心好痛。
师父走了。
妹妹不知生死。
阿姊如今又离他而去。
他突然有种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
倒地的阿姊。
眉眼含笑的看著苏欢。
“我已走不了了。”
“你去吧,去你想做的事情,你永远都是,阿姊眼中无所不能的少楼主,阿姊永远都支持你。”
她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口中咕咕涌出黑血,阿姊的生命,永远被定格於,眉眼含笑。
苏欢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弯身,轻轻的合上了她的眼,她眼中的色彩还没有完全消失,还残留一丝看苏欢时的那种温柔。
轻轻地抱起了阿姊,於此再无任何留恋,他从未有过像这时,逃也似的想离开这里,他也无法想像,有朝一日。
自己心中最柔软,最想待著的一个地方,却让自己这么想远离。
犹如发射的火箭一般。
旱地拔葱。
整个人拔地而起。
“苏欢,苏哥哥,那我呢,我又算什么,你也不管我了吗?”
耳边的呼呼风声,吹散了林思鱼的声音,他心中轻嘆,你还有师父,我却没了阿姊。
“喂!苏欢,带上我俩!”
宋一月刚开口,一道澎湃大力,便席捲起了顾晚雪与她。
他明明可以听见。
对我却这般的决绝。
林思鱼笑了,笑的那么淒凉,她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渍,继而看向秦衣。
“他怎么敢,他是怎么敢的,老楼主在他身上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他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秦衣一只手扶在林思鱼肩头,终究是怒火攻心,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弯著腰大口咳了起来。
“为师做错了吗,我没想让阿姊死啊,她从小被寄养在楼中,我对她视若己出,视若己出啊,她怎么也反我?”
“为什么都要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