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陈思渊懒得再听他废话,直接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脚,直接把王晨泽剩下的话,连同几颗牙齿,全都踹回了肚子里。
他整个人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彻底没了声音,只剩下身体无意识地抽搐。
陈思渊並没有就此停手,他走上前,对著王晨泽的身体,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暴揍。
拳头,手肘,膝盖,脚尖。
他没有用上全力,甚至刻意避开了所有致命的要害。
但他揍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人体最敏感、最能感受到痛苦的部位。
骨头不会断,內臟不会破裂。
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却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砰!砰!砰!”
沉闷的击打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像是死神的鼓点,一声声地,敲在剩下的那两个青年心上。
他们眼睁睁地看著,前一刻还耀武扬威的王少,此刻像个破沙袋一样,被陈思渊毫不留情地蹂躪著。
他们想闭上眼,却又不敢。
他们想上去求情,却又怕下一个被揍的就是自己。
那两个青年,已经不忍直视了,纷纷別过了头去。
终於,陈思渊收了手。
他站直身体,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角,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场微不足道的热身运动。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朝著自家的奥迪车走去。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將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直到这时,那两个嚇傻了的青年才如梦初醒。
他们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衝到王晨泽的身边。
也顾不上王晨泽满身的血污和呕吐物,连拖带拽地,將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的他,塞进了法拉利的车里。
引擎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几辆跑车像是见了鬼一样,仓皇逃离,转眼就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奥迪车內,死一般的寂静。
陈建国和张桂兰,两人的表情,还凝固在极致的震惊之中,像是两尊石化的雕像。
过了许久,张桂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扭过头,看著自己的儿子,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不可思议。
“思渊……你……你怎么会这么厉害?”
陈思渊从后视镜里,看著母亲那张写满了担忧和惊骇的脸,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妈,不是我厉害,”他发动了车子,语气轻鬆地说道,“是那个王少,太没用了。”
“您看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其实啊,早就被酒色给掏空了身体了,就是个架子,中看不中用。”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