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高声:“我还有其他事,你们先用膳。”卫承璟心念一动,走到她身旁,问:“我可以和你一起吗?”明渊白他一眼:“不需要你。”绥安用胳膊肘怼他,拍拍卫承璟的肩膀,轻笑道:“你好好养伤,不用跟着。”她转身要走,忽然又停下来,歪着头疑惑:“你自己明明很好心,为什么会觉得我们要害你呢?”卫承璟“噔”一下,整张脸都红了,他立即转过头去,冷漠道:“我带他们回去是为了利用!才不是善良!”绥安微张着嘴,怔愣一会。“好吧,你说是利用,就是吧。再见~。”怎么到她身边的人都这样口是心非?他身为小乞儿,养一大家子,自身都难保,还要趟浑水救下一个瘸了腿的少年,美其名曰利用?绥安去了城西的商业街,查了所有店铺背后的家族。有一家商铺她很是满意,店铺不大,是朱夫人名下的产业,开在繁华街区。她二话不说,直接当山大王抢占了商铺。借口说自己看上了这位置,好声好气的逼迫知县将地契“卖”给了她。随后她去找了来稻秀县第一天遇见的郭大娘——她问过了,郭大娘家原先就经营着小店,因为税收太高被迫关了门。她现在要请她帮她开店,好大坑一笔朱家。她承担所有的费用,盈利全归郭大娘,亏损也与大娘无关。郭大娘还以为被骗了,但绥安太过真诚,她在几经确认后,还是答应了绥安。这里原是朱家的糕点铺,味道尚可,但卖的死贵。因为背靠朱家和知县,所以营业额不好也没倒闭,一直撑着。现在居然关门了?郭大娘感叹。她进去瞅瞅,桌椅板凳,甚至后厨的食材都还在。真的是自然关闭的吗?她也没纠结,给两个孩子做了拿手的焦糖脆饼。并立即决定重操旧业,经营一家实惠且美味的甜点铺。之后绥安向郭大娘告别,去了侍卫住的院落,派侍卫暗中保护郭大娘一家——毕竟郭大娘不是她,她不护着的话,朱家或者知县很有可能要对她下毒手。知县私宅。内室正房内点着灯,地上一片狼藉,碎瓷片撒了满地。朱夫人的发髻凌乱不堪,发丝散落在肩上,黏着汗湿的额头。她将茶盏砸向铜镜,凹陷处反映出她扭曲的极度愤怒的脸。屋内所有能砸的器物她都砸了,知县站在门外,恶狠狠道:“砸吧!全砸完你就老实了!”朱夫人尖叫:“岳三星!你疯了吗!那女的到底是谁?!她打我弟弟一家!你竟然还叫我弟弟赔偿她?!”她冲到大堂,抱起一个花瓶砸过去。知县一惊,猛地跳开,花瓶落地,瓷片炸裂开,水和碎片溅开,扑了知县半身。他闷声喘着粗气,眼睛瞪的老大,愤怒道:“你以为我想!她没折磨我吗?老子告诉过你!她身份高贵!我们招惹不起!你这毒妇!不要再无理取闹!”“狗屁!她折磨你?老娘看你乐在其中!”朱夫人厉声大喊,视线在屋内扫去,能砸的都砸了,她的手气的发抖,直接弹射出去,用尖锐的护甲挠知县。知县怒吼:“滚开!”将扑过来的夫人大力撞到一边,他咆哮:“还不快把夫人绑起来!”“你敢?!”朱夫人尖叫一声,几个家丁被指挥着绑了夫人,关进房内。朱夫人狠狠锤门,一声更比一声尖锐:“岳三星!岳三星!老娘和你没完!你居然敢关我!”知县正欲与她对骂,管家却突然跑来说那位小姐来了。于是知县头也没回的去奉承公主殿下。朱夫人的丫鬟珍珠在门外急得团团转,眼见着知县影都没了,夫人还在尖叫,她只好拍拍门,焦急道:“夫人!老爷已经走了!”门内喊声一停,紧接着是更加凄厉的嗓音:“什么!”“夫人!您冷静!”珍珠扒拉在门框上,低声说:“奴婢刚听管家说那女孩又来了!您不冷静一点,老爷不放您出来,您也没办法啊!”朱夫人不再捶门,她哑着声音,压着愤怒:“你说,那女的又来了?!”“快去!你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回来禀告我!”“是!”珍珠领命,靠近那会客厅,小心翼翼的将门开了一道缝隙,探头进去。知县大人对那女孩笑脸相迎,那女孩拍了拍知县的肩,脸上同样带着笑,绵言细语的拜托知县将城西的糕点铺送给她。珍珠还未看清知县的神情,那女孩便拉起了知县的袖子,将他拽到了她看不见的死角。她只能听到那女孩偶尔的高声,嗲声娇气的“拜托你了,知县大人,我十分:()团宠公主亡国后,新朝君臣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