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兮当即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捡回来又顾及对方,只得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纠结万分。
宋维舟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呵呵……,求助都求到我身上来了……,还真是走投无路了……”
“这……”,宋兮不明所以。
“呵呵……,你可知,我与你们皇室有深仇大恨,老夫今日这模样,都拜你高祖父所赐。”
说著,宋维舟眼神一利,爆发出惊人的杀意,有些狰狞地冷哼起来。
“你可知,我恨不得灭了你全族?”
宋兮顿时闷哼一声,瘫坐在地上。
她咬著牙关,心中惊惧,她心中明白,对方想杀自己,犹如捏死一只虫子一般。
况且,自己今日被人追杀,身份也不似当初那么尊贵,对方想杀自己,更是毫无顾忌。
难道今日自己真就非死不可?
宋维舟脸上的皱纹更加深了几分,被火炉烤的焦黑的玉佩浮空而出,炙热无比,就这么被他抓在手里。
望著手中玉佩,他的眼神复杂,许久之后,才又將玉佩掷到炉中,释然道:“也罢……,老夫信守承诺,你的命,老子保了。”
宋兮脸上才浮现出阵阵欣喜,这算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好的消息了。
“不过……,只有五年,五年之后,那些人要杀你,老夫也没办法了。”,宋维舟用苍老的声音无奈嘆气道:“老夫寿元无多了……”
“谢……,前辈……”,宋兮站起身来,郑重道。
五年就五年,五年之后,自己再想办法就是了。
宋维舟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又恢復一开始慵懒的模样,慢悠悠说道:“你在我这,就不能如此招摇,隨我一起打铁得了。”
“谢前辈……”
“你的本名叫什么?”
“姜婉兮……,宋兮是晚辈师父让我改的名字。。”
“嗯……,既如此,隱姓埋名倒也不错。”,宋维舟打量了少女片刻,点点头道:“你这面具也莫要摘下,以免被人瞧了出来。”
“是……”
说罢,宋维舟本想继续品茗,可又是一人走了进来。
宋维舟嘖了一声,今日人来的倒是不少。
那人看著很年轻,便已然踏入真气境,脚边还跟著一只白狐狸,竟身怀天狐血脉。
宋维舟顿时已有些纳闷,按理说这小地方想见到炼骨武夫都是不易,今日怎么一下子蹦出两个真气境?
还有天狐血脉,多少年没见了?怎的就这么容易蹦出来?
凌渡和宋兮二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怎么是他她?
“客官……,要打些什么?”,宋维舟平静地询问起来。
“不是……”,凌渡看不出这老头与常人有什么不同,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我是来送信的。”
宋维舟皱著眉接过那封信,扫了几眼,顿时青筋暴起,一挑眉,冷笑起来:“好呀!看不得老夫日子清閒,一个个都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