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觉得难为情,这种事在勋贵宫闱之中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你能保守秘密,再替太子遮掩一二,以后你的靠山可不是李家了,而是东宫呢!
你放心,只要我还是肖夫人,就会全力替你谋划。
咱们是夫妻一体,一荣俱荣,就是为了你,我委屈一点算什么呢?”
活像她给肖弘宣戴绿帽子,是完全为了肖弘宣的前途一样。
肖弘宣独自在书房一夜未眠,翌日做了决定,请太子来府上做客!
并且他跟李氏约定好,以后他再不碰李氏,而李氏得准许他纳妾。
李氏冷笑道:“我这身子如今除了太子,谁敢碰?
至于你纳不纳妾的,别让她在我面前晃,我就装作不知。只是别生下野种给我喊娘就成了。”
肖弘宣脸色青白,猛地想到之前父亲的提醒,他还处处维护李氏。这真是贵女的教养啊!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冷声道:“只要你别生了孩子,管我叫爹就成了。”你若生孩子,那才叫真正的野种呢!
李氏大怒,上前一巴掌甩过去,肖弘宣握着她的手腕拦下。
李氏一脸狰狞地道:“我若生下孩子,那就是龙子龙孙,你这穷酸样,也配做他爹?
你既然打定主意请太子上门做客,就给我客气点,再敢混说,我就去庄园再不回来。让你一点好处也捞不到!”
就在十月中的一天,肖大叔已经能下床走动,他剃了胡须,乔装打扮一番,扮作与刘大爷随行的送菜农人进了帝都。
刘大爷让他躲在学士馆,自己悄悄去翰林院请肖弘宣过来见一面。
结果一去半天没回来,肖大叔生怕是自己连累了刘大爷,赶忙从学士馆溜走往肖府去了。
从肖府后门溜进去,满府静悄悄的,只见儿子好好的守在后院门口,往来无一个仆人丫环。
后宅里传来李氏的欢笑声,肖大叔一愣,这后院是李氏与儿子的卧室,怎么儿子如奴仆一样守着门,里面传来儿媳的欢笑声呢?
再看儿子如同被人打断脊梁一样萎靡,一脸青白,手紧握成拳,显出极强烈的不甘和恨意,以及无能为力。
肖大叔轻声喊了句:“阿宣。”
肖弘宣如被人当头一棒一样惊,忙上前拉着父亲躲在山石后面,急问道:“爹难道没回乐安吗?快离开肖府,千万别被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