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川不会再给她留任何余地。
男性的力量完全控制了她,体型与力气的悬殊让她的抵抗变得枉然。
明枝仍然不停地拍打他,用力在他唇间狠狠咬了一口,唇齿尝到血腥味,终于换来了一丝喘息的生机。
她挣脱被他压制在身后的手,清脆的一巴掌重重扇到他脸上。
“迟砚川!”
明枝红着眼眶嘶吼,“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我!”
明枝吸了吸鼻子,豆大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倔强地不肯落。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生活。
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担心这段关系哪天会曝光。
到时候外界会怎么评价她?
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竟然妄图踩着迟家身份最尊贵的继承人的肩膀往上爬,忘恩负义。
哪怕明枝可以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迟砚川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才是她真正反感抵触的。
他总说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一刻也不能离开。
可她也有自己的人生。
天高海阔,她想去的地方太多了。
她做不到,也不可能永远困在他身边。
明枝发着抖攥紧他的衬衫领口,她垂下脑袋,声音轻柔,却字字坚定有力。
“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
“你已经听到,我们就不要再装了。”
迟砚川的目光落在她那截雪白的后颈上,那里的骨骼倔强凸起着。
片刻后,他开口:“的确,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们早该换一种模式。”
“什么意思?”
明枝茫然地抬起头:“迟砚川,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你很快会知道。”
话音一落,迟砚川将她拦腰扛上肩头,大步带下楼去。
“放开我!迟砚川你这是绑架!”明枝拼命挣扎,然而还是被扔进了车里。
何乐用余光看了眼自家老板阴沉的脸色,识相地什么也没问,迅速升起挡板,发动车子。
明枝被带回迟砚川的单独住所,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
被扔到沙发上,明枝立即挣扎起来,迟砚川半跪下去,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到头顶。
“放开!!”
明枝睁眼怒视,迟砚川抬手一按她腰间某个位置,明枝瞬间浑身发软,所有力气仿佛被抽走了。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到沙发上。
“三哥,”明枝沙哑开口,带着委屈的哽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
迟砚川看着她,忽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很紧,把脸埋进她侧颈,声音相当低沉:“我说过,不许离开我。”
迟砚川的这套房子位于江岸城小区楼王栋顶套,二百七十度的全景落地窗,自带一个户外恒温泳池,五百平空间。
何乐很快推着行李箱上来,里面是明枝原来公寓的所有物品。
真是好笑,她一天之内搬了两次家。
何乐把行李箱送到玄关,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