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月懒得看她发疯,推着宇文墨继续往外走。
不过,在路过段云柔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的银子靖王稀罕,本王妃可不稀罕。”
“本王妃说了,他的病治不了,就是治不了,你就是把整个靖王府送给我,他也是治不了。”
“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也并非是你一个人的错。”
“若是全都怪在你的头上,确实对你有些不太公平。”
“只不过,其他人会不会这样想,本王妃可就不知道了。”
说完,不再理会靖王府的任何人,跟着宇文墨就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上,看着心情很是不错的乔汐月,宇文墨无奈笑问。
“你为何要对段云柔说那些?”
深深叹了口气,乔汐月突然想说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不过,总觉得这话有点太假,于是便呵呵一笑。
“我说的本就是实话,那种事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的错。”
“不过这段云柔也真是不长记性,靖王都这个样子了,她竟然还纵着他。”
“难道她就不怕靖王以后会恨上她吗?”
宇文墨勾唇,轻轻在她额头弹了一下。
“她要是有你一半聪明,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很显然,她是个蠢的。”
“再加上最近靖王已经开始与裴家议婚,她着急了,所以才会心存侥幸。”
“只可惜,到最后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捂着发痒的额头,乔汐月没好气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