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岁有什么好的?买回去,不能马上吃,还得放,放到最后结果发现外面还是生的里面已经烂了,不仅吃不到还招一堆虫子,哪里好了。”
“……”
这人什么毛病。
“那怎么办,你咬我啊。”
这么贱的诉求姜与当然有求必应。
“啊~~”仿佛为了应和这一声段野整个人突然像蛆一样蠕动弹开,“别咬那里……”
“干吗。”姜与还从没见他有这么大反应。
这回轮到段野别扭了,“我那里有点,敏感……”
“脖子?”
“嗯,脖子后面。”
“整个吗?”姜与疑惑,她之前怎么没发现。
“中间。”
“这里?”姜与上手戳了戳。
“再下一点。”
“C5棘突?”
“差不多,靠右边一点。”
姜与是个很有求知欲的人。
带着探究她低头轻轻亲了一下,温热触感伴随呼出的气息,段野感到一阵强烈的电流从第五颈椎瞬间蔓延至下背和侧腰,本能的战栗,鸡皮疙瘩汗毛炸起,耳根通红。
姜与震惊了。
靠这么牛逼的吗?反应这么大,这跟爬山时调戏含羞草有什么区别?
脖子敏感的人肯定不少,但颈椎,还是第五颈椎偏右这么个精准定位就确实有些……
“你挺特别啊。”姜与贱兮兮地说道,“怎么发现的?”
“就剪头发啊,推子碰到了吹风机呼呼的……”
“那你跟剪头师傅关系还挺暧昧。”
“……”
“有些人看似去做形象管理实则在被动大保健。”
“……”
“啧啧,忍挺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