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逃跑将军,胆小鬼,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军事上两人谁也没奈何了谁,于是他们便将角力场放在了对贵族议会中头人的拉拢上。
“如此胆小如鼠之辈,竟还敢在此大放厥词,教我们如何行事?”
只见他在议事堂内愤怒地来回踱步,脸色涨的通红通红,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辽西乌桓的大王丘力居,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双方斗斗和和数百载,哪有一个乌桓首领被汉朝斩杀的案例?
没有,根本没有!
大汉管不了塞外,杀了他们的首领,这些汉人还怎么治理这边?
“蹋顿兄,这沙娄风说的可是真的?”
一时间,众人高呼报复。
结果,这脆弱而微妙的平衡一下子就被沟子城中传回的消息打破。
“那苏将军当真就如此可怕,无人能敌吗?”
库鲁末气的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然后嘛,他们这些日子来,各自的重心就都放在了争权夺利中。
“那个姓苏的小将军是个什么样子,你和蹋顿头人都是亲眼见了的,难道就不清楚?”
“你既然站在这里,不也是逃回来的吗?!”
在他们讨论之后,很多人都表示这又是汉人在装腔作势,想要打击他们,好争取一个好的劝降条件。
“你们要想去送死就尽管去好了,反正我们部落不去!”
他们自己可以不认可丘力居,但是却绝不能容忍外人如此蹬鼻子抽脸的行为。
这样赤裸裸的羞辱,不是针对一个人,而是针对他们所有人。
“你,你说什么?!”沙娄风怒喝一声回头,只见说话之人正是那和他一样,一同随丘力居参与南下大战的库鲁末。
这对于一向其性悍骜的乌桓人来说可谓是惹了众怒。
沙娄风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但是,那能怪他么?
“难道跑的人就我一个吗?”
于是乎,察觉到这一点的蹋顿,在逃亡回来的路上便做起准备,拉拢随军的贵族和兵士,准备先发制人。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甚至有了对抗蹋顿本钱。
“结果呢?你们部落打仗不出力抢钱最积极,什么忙都没帮上也就罢了。”
楼班和蹋顿的脸色那就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