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意外”来客
“且不说巢都底部环境复杂,邪教徒更是源源不断,贸然派战士下去,伤亡必定惨重“为了这一两百名怀言者扩大战士们的伤亡,根本不值得。不如直接將这些邪教徒与怀言者一併杀死。”说到这儿,彼得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眾人。
周围的指挥官们皆是久经沙场的,瞬间明白了彼得未说出口的提议,用轨道轰炸甚至灭绝令直接摧毁昆特巢都。
如此一来,巢都內的怀言者自然会被全部消灭,同时巢都那剩余的邪教徒也会一併被消灭。
塞拉菲克连长此时有一些犹豫:“彼得战团长,您是否考虑过巢都那可能还存在忠诚的帝国居民。”
彼得摇了摇头说:“確实如此,巢都內肯定还存在忠於帝国的居民,可我们根本无法將他们与邪教徒区分开来。大部分邪教徒只丟掉武器,看起来与一名帝国居民没什么区別,或者说他们原本就是帝国居民。”
“怀言者在这座城市中进行了太多令人髮指的血祭与混沌仪式,整座巢都早已被混沌力量侵蚀。”
“况且,一两百人只是侦察兵的估值,我们根本不清楚巢都內剩余怀言者的具体数量。即便我们一次次地展开围剿,自认为已经將怀言者全部杀光,可说不定在底巢的某个阴暗角落里,还藏著几名漏网之鱼。”
“只要有一个怀言者存活,混沌的威胁就始终存在,隨时可能死灰復燃,再次给这个帝国世界带来灾难。”
眾人皆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略显凝重,彼得说的不无道理,一个巢都的大小是普通人难以想像的。
想攻占一个巢都相对简单,只需要占领巢都尖塔,並控制好几个重要的交通节点与重要设施就可以了。
但要想彻底搜查一个巢都,以他们现在的兵力即使再上个几十年也做不到,更何况怀言者还会四处乱窜与反伏击。执行灭绝令一个艰难的抉择,可他们似乎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彼得见眾人有所犹豫,进一步解释道:“诸位无需过於担忧,我们可以使用病毒炸弹,病毒炸弹並不会彻底摧毁这颗星球。它的作用仅仅是消灭星球上的生物,而巢都的主体结构依旧能够保存下来。”
“甚至,连太空电梯这样的大型设施都可能完好无损。如此一来,执行完灭绝令后完全可以在这片废墟之上建立新的巢都。”
塞拉菲克连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话是这么说,但要想让这颗星球再次適宜人类居住,重新建立起繁荣的巢都,恐怕需要机械教费上百年的时间。这期间,投入的人力、物力、財力都將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彼得点点头:“没错,这需要几十上百年,但这总比彻底失去这个世界要好。”
一旁的塞顿同样神色严肃,但他还是决定支持彼得:“彼得战团长说得对,混沌的影响如同毒瘤,若不彻底根除,后患无穷。”
“虽然执行灭绝令会带来巨大的代价,但从长远来看,这或许是確保这条航线安全的唯一途径。”
提奥多罗斯元帅也说:“没错!为了神皇的帝国,为了彻底清除混沌的威胁,我们必须果断行动!至於重建工作,那是未来的事,当下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怀言者!”
彼得目光坚定地扫视著眾人,说道:“好,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就这么决定了。顺带还可以將旁边的幽禁星也执行一遍灭绝令,那上面的罪犯大多被混沌腐蚀,罪无可恕。”
眾人纷纷附和,在座诸位看来对泰塔利星执行灭绝令还需要犹豫,而灭绝那群投入混沌怀抱的罪犯,连討论都不需要討论。
彼得沉声道:“巢都內的居民,我们只能默认他们遭到腐化,不可拯救,將他们一併杀死,不让混沌的影响继续扩散。”
“不过泰塔利星上还有许多居住在地底矿洞里的居民,名叫『地底人”。据我所知,他们当中有一部分还是忠诚的,並未遭到腐化。大概有三五百万人,我们可以將他们先运上战舰,再执行灭绝令,这样也算是给这些忠诚的子民一条生路。”
提奥多罗斯元帅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后点头道:“这倒是个办法,既能最大程度减少帝国居民的伤亡,又能彻底清除怀言者的威胁。”
阿多尼斯少將也补充道:“没错,时间紧迫,我们需要儘快制定详细的转移计划,安排足够的运输舰,確保能在最短时间內將这些地底人安全转移。同时,还要加强对巢都底部的监控,防止怀言者趁乱逃脱。”
塞顿战团长目光坚定地说道:“好,就按这个方案执行。各单位迅速行动起来,务必做到万无一失。为了帝皇的荣耀,为了彻底消灭混沌的威胁!”
然而就在眾人正为作战计划做最后定夺之时,包括彼得在內的所有星际战土,像是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信號,头部猛地齐刷刷一转,目光如炬地看向会议室的大门。
阿多尼斯少將见状不禁有些愣神,他完全不明白在场这四位星际战士为何会有如此举动,顺著他们的目光,也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大门处。可入眼所见,那合金打造的大门毫无异样,依旧静静地嘉立在那儿。
然而,下一瞬间,一阵尖锐且刺耳的开门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大门缓缓地向左右开,一道修长的倩影从门后走出。
按理说,这里可是远征军最为机密的会议室,四位战团高层与一名海军將领正在此商討作战会议,重重安保措施之下,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擅自闯入。
可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步伐轻盈却又透著一股不容小的气场。她身著一套十分修身的白色动力甲,背后披著黑色的披风。
在她的胸前,醒目地掛著一个緋红的玫瑰结,那鲜艷的红色在这肃穆的会议室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著她的身份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