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手,嚣张地跨过门槛:
“欸~我进去咯~”
随后后脚往回,又退了出来:“我又出来了~”
对着那些只能瞪眼的“雕像”极尽挑衅。
容雀重复往前:“我又进去咯~”
“我又…。。哎哟!”
“玩呢!”还未等他说完,弥乐没好气地扯着他的耳朵,拎进府。
府内,格桑王听闻有人擅闯,气得摔了手中玉酒壶:“无知小辈!不知所谓!”
“这酒壶看着倒不便宜,摔了甚是可惜,格桑王要是觉得自己腰缠万贯,不如捐点给我孜劫百姓。”
弥乐声到人到,双手抱胸,与叉着腰的容雀大摇大摆走进来,气焰嚣张。
格桑王看清来人,怒容瞬间化为惊愕,继而激动万分:“弥乐?!你何时来的中原?怎么不通报一声!快坐快坐。”
他似乎连礼数也忘却了,竟亲自搬了椅子过来,连声吩咐下人看茶。
容雀又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今日一见,格桑王在这胤朝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就是门口看门的……啧啧,不太行。不如我从阿孜劫给您调两个来?”
“这是。。。。。。”格桑王自然是听的出来面前这男人语气不善,但无奈是弥乐身旁之人,不好反驳。
“容迟他弟!”弥乐坐下敷衍答道。
容雀听了,叉着腰怒气冲冲道:“什么叫容迟他弟,你们只记得我那木纳的哥哥,就不记得我这威猛大勇士!”
“哦~”格桑突然想起来这么一号人来,常年陪着弥乐久经沙场的那两小兄弟。
不料想有朝一日还能遇见,可年纪大了,实在是想不起来名儿,“是叫容。。。。。。容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容雀更怒了,“老家伙!我叫容雀,陵光朱雀的雀。”
……
弥乐肤额,骂是骂不动了。
深感带他是个错误。
格桑却感慨:“乐儿,你身边这人,性子倒与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就当您老是在夸我了。”弥乐抿嘴一笑。
寒暄过后,格桑打量着弥乐朴素的衣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还记得上一次见着她的时候,她已是孜劫的首领,一身红衣在辽阔的草原上与阿孜劫将领赛马射箭,那般英勇无畏。
飘逸的长发随风而扬,手里紧拽的利箭像是与她同为一体,她一生下来便不是娇滴可伶的人儿,她就像草原上炽热灼烈的太阳,为孜劫而生。
“听说孜劫被夺,久日不见你消息。”
“以为我死了?”弥乐淡淡笑着,慢悠悠地说。
格桑冷笑一声,说:“南疆王都没死,你怎么可能死得了。”
“老头,我的事,少打听。”弥乐眯眼,不再绕弯子,“听说你有三个养女?”
“是,也不全是。”格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