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那根手柄在体内搅动了一下,带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而且…”谢知微的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了江映莲那一侧的乳头,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这根鞭子,是你刷她的卡买的吧。怎么样?被“姐姐”的妻子,用花她的钱买的鞭子操穴…这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她不想承认,可随着谢知微那句充满恶意的嘲弄落下,那原本因疼痛而紧缩的甬道深处,竟真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江映莲咬住下唇。
“好像更湿了呀……很兴奋嘛,小母狗。”
话音未落,身后的动作骤然加快。
“噗呲、噗呲——”
江映莲的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毯。她的腰身被迫随着身后的撞击频率而前后摆动,两团丰盈的乳肉在空气中剧烈乱颤。
痛感依旧存在,那是木制棱角刮擦过褶皱的粗粝感。
但在那持续不断的、高频率的撞击下,痛觉神经似乎逐渐疲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
在羞耻与疼痛的临界点,江映莲竟真的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快感。
那快感并不甜美,它带着血腥气,带着自暴自弃的堕落感,像是在悬崖边失重坠落瞬间的晕眩。
“嗯…哈啊……姐姐…轻点…”她神智不清地胡乱喊着。
“还在叫姐姐?”
谢知微冷笑了一声,手下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凶狠地往上一顶。
“啊——!”江映莲猛地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悲鸣。
“看来游野带给你的印记很深。”谢知微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停下,反而更加兴致盎然,“但是江小姐,你要搞清楚,现在操你的人是我。如果你只会像个木头一样忍耐,或者说些倒胃口的话,那我也只能把你当木头用了。”
那根马鞭的手柄在体内疯狂搅动,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烂。
江映莲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这股狂暴的浪潮吞没。
她的膝盖在地毯上磨得生疼,大腿内侧肌肉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抽搐。
“求求你……停下……很痛…”她哭喊着,声音嘶哑。
谢知微稍稍放慢了动作,但并没有退出去,而是恶意地将那个粗大的柄头在穴内缓缓研磨。
“想让我停下?”她俯下身,嘴唇贴着江映莲的耳廓,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诱哄,“可以啊。只要你乖乖地叫我一声主人,我就停下来。或者……我可以换个更舒服的方式给你,怎么样?”
叫主人?
对着游野的妻子,对着这个刚刚还在羞辱她的人,叫主人?
江映莲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啧,还挺有骨气。”
谢知微似乎失去了耐心。她直起身,眼神一冷,手腕猛地发力。
“唔呃!啊…啊…”
那里的皮肉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红肿、发烫,甚至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麻木。
而在那麻木的最深处,一股尿意混杂着被逼至巅峰的酸爽感正在疯狂积蓄。
她要坏掉了。
理智在生理的极限面前溃不成军。
“主…主人。”
那两个字终于还是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一丝哭腔。
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
世界在这一瞬间静止了。只剩下江映莲急促的喘息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