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泠一愣,忙道:“不敢不敢,我冷笑话的天赋没有您高。”
傅霆允:“……”
他一时也不知道她是夸自己,还是吐槽自己。
眼见那袋药快要到底了,他起身拿下来,将最后一袋换了上去。
余光却瞥到少女极细极白、微微乖顺垂着的脖颈。她头发长了些,丰软地往两边散去,更显得那里纤软可人,宛如瓷玉。
夏泠也有些察觉。
很奇怪,在这种事上,他们总是心有灵犀。
“傅爷……”
这应该是进入他心底的路!
还不等她话毕,傅霆允的手掌便落了上去。
隔着特质的手套,依然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火热与滚烫。
夏泠被刺激得微微发颤,一手夹着床单,脚趾都蜷缩起。
男人的大掌细微摩挲,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夏泠双腿也缓缓蜷起,另一手将床单揪得更用力,头更埋下去。
太奇怪。
明明就是这样一个普通抚脖颈的动作,什么也没发生。
但她却比她自己想象中,甚至每个有关他的梦里还要敏感。
“这么敏感。”
傅霆允怎会看不出来,她背脊都绷紧了,隔着睡衣那截凸起的肩胛骨都在水晶吊灯昏黄的光晕下微微发抖,宛如振翅的蝶翼,忍不住淡笑了一声。
“就这样,还问什么时候做?”
瞧着她绷紧的瘦弱如孩子的肩头,他还是缓缓放下了手。
“也不怕伤了你。”
可能见过她幼小的样子,他对她总有几分怜惜、不忍。
“敏感……难道不是好事吗?”
夏泠也不懂这些,呐呐地回了一句,她还记得中学时期看过的一些同人文,都是越敏感越湿润越安全,不会受伤。
她还是想推进这件事的,无论是为了什么。
傅霆允自然是听出了她的意思,淡淡扫一眼她苍白羸弱的样子,调侃道:“你懂得还挺多。”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时,护士敲门后,推门走进。
“这是最后一瓶了,小姐……夫人的病还是要多多注意,不要受风,近期也尽量不要吃过于辛辣刺激的,还是要以清淡饮食为主,尽量不要去刺激咽喉,咳嗽的话现在也应该减轻了?”帮她打吊针的是护士长,夏泠实在是讨厌那种冰凉液体流入血管的感觉,所以调得快一些。护士长检查后,温和地问。
“知道了,已经好多了。”
就是有的时候夜里还会狂咳不止,特别干痒,但烧算是全退了,不会再反复得发,体温也正常。
“还是要注意一阵,有什么事再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