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榆这副模样在陆修沂看来,就是在欲拒还迎,长舌撬开她柔软的唇瓣,他吻得愈发凶,甜甜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直到孟榆软了身子,将将难以呼吸时,陆修沂食髓知味,恋恋不舍离了她的唇。
他宽厚的掌心还搭在她腰间,柔软的触感令他燥意翻涌,他勉强克制住,低哑着嗓音:“爷让人炖了甲鱼川贝汤,你去拿上来喝了。”
孟榆还没从刚才的吻中恢复过来,正轻轻地喘着气儿,忽闻此言,便疑惑地抬头。
她眉眼微弯,温柔得似要溢出水来,红润潋滟的唇瓣昭示着他方才反复碾压的功绩,陆修沂忍不住抬手在她唇角轻轻擦了擦。
他那含着薄茧的指腹阵阵摩挲在唇瓣上,孟榆故意轻轻地颤了下。
陆修沂的唇角果然漾起笑意:“你体虚,合该趁此时候好好地补补,若不然,往后你如何受得住爷?”
孟榆神色羞赧,低眉抡起拳头轻轻地捶了下他的胸口,当即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身后的人男人哈哈笑了两声,便往内室去了。
来到厨房,甲鱼川贝汤可巧炖好,曲大娘笑意盈盈盛到汤盅递给孟榆,奉承道:“这是小侯爷亲自吩咐给姑娘炖的,姑娘好福气。”
孟榆没回她,只面色淡淡地接过,拿完汤就回了二楼。
甲鱼汤的味道原是极鲜的,可孟榆吃着,总觉寡淡。
往后的这半个多月,陆修沂变了法儿地让人给孟榆炖了各式各样的补品,她简直要吃吐了。
孟榆本想拒绝,可一对上他那双黑沉黑沉的眸子,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陆修沂还算言而有信,平日里顶了天儿,也不过是拽她到怀里,气势汹汹地亲上一会儿,再越界的事便没有了。
孟榆掰着指头数日子,觉得一天过得似一年般。
这般掰着掰着,所幸没过两日,便要到陇唐了。这艘客船要停靠到码头接人,至次日午后才会再次驶上路。
这期间,若有船客想到岸上逛逛,时间也是极为充裕的。
这是个好时机。
也是她唯一的机会。
***
夜色浓稠得好似化不开般,裹着阵阵凉意灌进半开的窗扉,吹折那垂在地上的帐幔,孟榆躺在陆修沂怀里,冷风吹来时,她故意往他胸膛上缩了缩。
自从那日后,陆修沂每晚都要抱她到榻上温存许久,直到夤夜,她困得不知所以,他也吻得满脸餍足了,才会放她离开。
孟榆先时还担心他会做出些不可控制的举动,可她观察了几日,他除了亲一亲,抱一抱外,便再无其他。
她这才安下心。
对于她这副温婉乖巧的模样,陆修沂勾起她落到胸前的发丝,一点点绕成圈,好似十分受用。
沉默片刻,他随口问了句:“你明儿想吃什么?爷吩咐人去做。”
孟榆正绞尽脑汁不知以何理由到岸上去,才不会惹得陆修沂怀疑,现下听他这么一说,立刻计上心头,贴紧他坚硬的胸膛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