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见g是如何俯低身子,追云戏雨。
不行,他不能想这些。
giotto虽不自诩为正人君子,但暗自肖想朋友和人偶小姐的欢好的经过,对他而言还是太过了。
偏生越要回避的思路,经由指尖的深入就越显清晰。
登陆西西里岛的自动书记人偶很奇怪。
她在盛大的仪式登场,轻奢侈品的洛可可服装以华贵的珠宝装饰。一对含着水光的招子清透似泉石,宛如有泪在内潺湲。
盛德苑广场开阔,风自由自在地亲吻行人的发梢。两边道路栽种的花卉扩开清甜的芬芳,偶尔参杂一些掰开的柑橘香气。
纵使语言不通,giotto依然能直面地体会到这位陌生人的心理活动。她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竟真心实意地为他一个在西西里岛土生土长的居民担忧。
无需刻意铭记,脑子就自动记住了她焦急地喊出的名讳。这场不该过心的乌龙,他却假借公事之名,在翻译官那了解到了她所念的词汇为何——
阿纲,是给光听称呼就明白那人在自动书记人偶心中占据了何等分量,关系密切到他人见缝插针就跻身不进。
不多时来到法庭,合该严肃对待的场合。
在药物作用下,来自异国他乡的自动书记人偶开始了对他第二次公开冒犯。与其说举止轻浮,不如说是刻意调戏。近些年脾性有所收敛的g,几乎要上前扼住她的喉咙,雨守朝利雨月制止住了他。
“这是你第二次阻止我了,朝利。”
要不是在法庭上,g就要揪住同伴的领子,大声质问,“你不是烂好心的人,也不是朋扇勾结损坏彭格列颜面之辈。你三番五次地帮助那个人偶,究竟想在那人身上图谋些什么!”
“干嘛讲得那么难听,说得我好像是个坏人一样。”
再说了,也没有三番五次,这不就第二次而已。现在就这么生气,往后的日子g可要怎么办,活活把自己气死?
胳膊肘子尽往外拐的朝利雨月,毫不客气地想。他摆弄着自己的三把匕首,向着虚空做着投掷的假动作。“你看那位小姐长相标致,气质绝佳。一看就不是成心的,g你就大人有大量地原谅她。”
“哈?你个爱音乐多过爱人的家伙,若非giotto出事,就会抱着自己的乐器过一辈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鬼话,笃定你是那种见色忘友的蠢货?”
“怎么那么不信任我呢?我还以为共同作战那么久,我们成了能彼此交心的好朋友呢。”
见糊弄不过关,朝利雨月朝他的伙伴展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要说原因的话,她救过我的命。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g翻了个白眼,“你倒不如说她救了你们全家的命好过一些。”
“一点就通,她的确是救了我们全家的命。”
“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