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是不对的。不可以。有违常理。
“织田,我……”
最后的语句被突然嵌进腔腟的物体撞得偃旗息鼓,捧着红发青年面颊的双手下落,垂在他的肩膀上,由于接近暴力的残暴进攻忍不住抓挠对方宽厚的背部。
两人体型的差距,促使一心执行命令的针人,轻松地打开世初淳的脚心。
他分开她并拢的大腿根,使她双腿夹住自己强劲的腰肢。继而进行更加紧密、深入的运作。
不对等的力量相互比较,衬托出个人的挣扎委实渺小至极。世初淳腰胯两侧落了两只手,叫人摁严实了,同一颗被开膛破肚的蚌壳,捣烂内部的贝肉。
盛满祈求的眼,要直视,又不敢、不能直视着执行者暴行的青年,她悲恸的面容碎作了漂浮的茶梗,倒映在红发青年的茶褐色眼瞳内,不比狂风骤雨的湖面上一叶孤零零的扁舟来得周全。
费力张合的嘴唇,在发出声音前夕,就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痛吟断断续续,连基础的语句也说不完整。
以往昼夜不舍的噩梦来临,成为不可辨驳的现实。无论睡着或者清醒全无法摆脱。
女生的脑袋仿佛吸收了洋流的海绵,连带着底下垫着的被褥,也发散出咸涩的湿气。
压在她正上方的人,在长时间、无止休的激烈运动中,有汗水从健实的胸脯前滴落。那汗液溅在女生泌红的眼底,在光线昏沉的密室里折射出光,打眼角跌落,现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去在意。
以前这个人会安抚她,宽慰她,顺着她的背部,拥抱她,度过每个昼夜不休的梦魇。
现时,他成为噩梦的一部分。
从前织田作之助在她心里,是蜷缩的茶叶。一经泡水,就会伸展开来,迅速盛满她整个心室,使四个心房流动着甘甜的滋味。
而今他成为了汗疱疹,紧紧地依附在她皮肉之上,距离密切,存在感十足。时不时有瘙痒发作,刺挠的水泡消失了,就会损伤表皮,留下不平的褶皱。
恐怕这正是伊尔迷的目的所在。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是第几次被撞到最深处,擅长忍耐,也只能那么去做的世初淳,像是弹簧一样屡屡触底的坚忍意志,是再也坚持不住。
强烈的生理不适带动身体,一股猛烈的反胃袭来,她侧过脸,张口呕吐。
在密室里吃的都是易消化的流食,吐也吐不出什么实质性食物。钳制着她的人也不会因她有什么身体不适,就流露出丝毫的悲悯。
不,应该说,从前他是会的,只是现在只听从命令的针人不会。
吃力地维持生命特征的心脏,红彤彤地跳动着。是叫倒刺的荆棘林穿刺了,在深黑的丛林里涌动着鲜血的花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