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黑头发的男人都这么自恋加自大的吗?怎么不照照镜子去水仙,或者克隆个副本自娱自乐,非得要祸害别人
世初淳瞅着拦在楼道间,压自己好几头的男人,忽然想起来久远的本来遗忘了的记忆。
独立卫生间,被推倒的自己,撕扯开的裙子,往下探索陌生的手……
“是你啊,大变态!进女洗手间撕人衣服的流氓!”
“什么,boss,你进女洗手间?”
“什么,boss,你撕女人的衣服?我原本以为你只会撕男人的,你变了!”
“boss,终于有人说你变态和流氓了呢,呵呵呵,不愧是我家boss。”
“撕女人衣服怎么了?听个响不行吗?boss乐意撕,有大把的女人凑上前,他还不要呢!”
“……”
这是暗杀部队的成员们的说法。
他们看起来与有荣焉,将变态、流氓的称号,彻底焊死在自家首领的头上,是半点没有为他申辩解释的心思。
要他们看,不够变态,不够流氓,还当不起他们的首领,让刀里来、火里去的暗杀部队心悦诚服。
其中一个成员大块头,还特地撕掉了自己的上衣,替自家首领吶喊助兴。
他本来还想连同裤子一起撕了,可大家普遍没有旁观一个壮汉当厅遛鸟的癖好,连他的同伴也不情愿让自己一双好端端的眼睛被荼毒,就联手压住了他作乱的手。
八兆亿分之一的奇迹
“他们的首领撕了你的衣服?”
“闯进了女洗手间?不要脸!”
“讨厌,大变态、混蛋、臭流氓!”
这是学生们这方的说法。
接受学校教育,且拥有着一定道德标准的少年少女群情激奋,表达了强烈的抗议。
他们具备的涵养导致他们遣词造句相对文雅,谴责的效果堪比毛毛雨,对上见惯大风大浪的暗杀部队成员们统统失灵。
暗杀部队里一个个是油锅里滚过好几遍的老油条,油盐不进,骂他们的话听在耳里顶多像是调情。
学生们对打败暗杀部队的决心更重了一些,尤其是库洛姆,简直燃起了熊熊火焰。
泽田纲吉、狱寺隼人的气焰也不差,要不是没到固定的切磋开局时间,他们估计就要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