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琼恩一步步向那名最囂张的贵族青年走去。
此时的他依然保持著那副洋洋得意的姿態,看著琼恩向自己走来。
可隨著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头忽然產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好像现在向自己走来的不是和他一样的私生子,而是一头眼中只有猎物的猛兽。
只见琼恩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脚步坚定,但是面无表情。
那人极力维持自己的姿態,因为他知道拉姆斯就在自己的身后,知道卢斯波顿或许就在周围。
『我绝对不能退缩!绝对不能!
『怎,怎么……
那傢伙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股名为恐惧的毒药正在渗入他的骨头缝。
正在旁观的波顿忽然意识到琼恩身上涌动的是最纯粹的杀意。
『他要杀人!?
卢斯波顿眼睛一眯,如果是这样话那大军的指挥权自己可就收下了。
一条人命换取大军指挥权,简直不要太划算。
只见琼恩的黑色长棍横扫出去,如同闪电一样砸在粗脖子的额头。
梆!
木棍和头骨碰撞时的声音,出人意料地清脆。
像是鼓槌敲到了鼓边,但是要更沉一些。
这敲击声像是某种休止符,周围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呼呼风声。
被砸中脑袋的青年只感觉眼前一黑,隨后浑身瘫软,像是被抽取骨头的烂肉瘫在地上。
啪嗒——
这个出言不逊的傢伙死了。
不等卢斯波顿做什么,拉姆斯就先跑到那人面前开口道:
“琼恩雪诺!你敢杀人!把他给我绑起来!”
拉姆斯话音一落,周围的士兵就要一拥而上。
而那些临冬城士兵只有一小部分试图阻挡。
虽然跟著琼恩揍人很爽,而且还能获得周围百姓的爱戴,但他现在杀人了,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看到这一幕的琼恩没有说什么,这就是没有自己嫡系的坏处。
真正的嫡系是不管碰到什么情况都站在自己的主人这边。
这些人终归只是罗柏借给自己的。
眼见周围的人拿著绳索向自己走来,琼恩指著拉姆斯说道:
“他侮辱我的母亲!”
“那你也不能杀人!他罪不至死!”拉姆斯声音虽然悲愤,但心里却在狂喜。
这一场博弈自己完胜!
“就是啊,无论如何不能杀人。”
“我们要求公正!”
“对!公正!”
“处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