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清乖乖地点头,恋恋不捨地向霍迟道別,先霍迟一步转身。
但是下一秒却被人叫住名字:“正清!”
那个討人厌的声音出现在附近,並且越来越清晰,沈正清刚刚抬起来的脚瞬间又僵在原地。
“老婆?”宋晏舟急著找他,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估摸著隔不了几米的距离,“正清你在哪里?”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沈正清被一股力道拽到怀里。
霍迟捆著他的侧腰旋身藏到最近的一处架后,地方空间狭小,架与墙壁之间只足够容纳一人遮挡住身形。
沈正清被霍迟紧紧藏进怀里。
霍迟抱得太紧,太快,沈正清反应不及时,脑袋撞在男人的下頜,唇瓣贴著他的喉结擦过,落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啊对…唔。”
话音未落下,嘴巴被霍迟用手堵住。
宋晏舟的脚步声已经非常清晰,就在房里四角响起,男人四处搜寻他的踪跡:“正清要用餐了,你在哪里?”
“沈正清?”
丈夫的声音尚在耳畔,他却严丝合缝地被丈夫死对头抱在怀里,霍迟呼吸之间的热气还喷洒在他的侧脸上,沈正清悄悄地抬起头。
正好和霍迟对上视线。
男人用嘴形告诉他:“別说话。”
沈正清睁著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小幅度地点点头。
此时此刻他哪里敢说话…
而且,宋晏舟这只狗不知道在做什么,找了一圈还不走,难不成是在闻房里面的信息素吗?
难道他刚才不小心跌落木架的时候,慌乱之间不小心溢出了信息素?
沈正清越想,一颗心越是往下沉。
霍迟和他心有灵犀一样,伸出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颈,滚烫的掌心完全遮盖住腺体。
男人依旧用嘴型向他道歉:“冒犯了。”
敏感的部位被柔软掌心摩擦,沈正清浑身如同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连双腿都站不稳。
霍迟只能再用力地將他按进怀里,用胳膊撑住沈正清的肩膀,以免怀里人变成软趴趴的小兔。
宋晏舟又叫了两声。
確实没找到沈正清以后才准备离开:“奇怪…分明感觉有味道啊……”
耳边逐渐安静下来。
但是两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沈正清不知道被霍迟抱了多久,久到他的双腿都发软,腺体已经滚烫的像小火炉。
直到自己呼吸困难,几乎要忍不住彻底掛在霍迟身上的时候,男人才缓缓鬆开了揽著自己的手臂。
“他走了。”
沈正清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潮红,汗水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