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看着他那双因为恐惧和恶心而泛红的眼睛,残酷地命令道:
“把它擦干净。”
“用你的手,把它擦干净。”
不是用纸巾,不是用湿巾。
是用那双除了做实验和拿手术刀,从来不碰脏东西的手。
江雪辞浑身都在发抖。
他的理智告诉他快跑,这是虐待,这是侮辱。
但他的身体,在这个满是“病毒”的刺激下,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度扭曲的兴奋感。
他看着那只湿漉漉的脚。
那是温意的脚。
如果他不擦,傅司寒或者那条疯狗就会来“帮忙”。
那是他的病人。
只有他能碰。
“……好。”
江雪辞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伸出了那双颤抖的手。
指尖触碰到了那层粘腻的液体。
那种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仿佛千万只细菌在啃噬他的神经。
他忍着强烈的呕吐感,用掌心包裹住温意的脚,开始笨拙地、缓慢地擦拭着上面的痕迹。
他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发白,指节紧绷。
“还要指缝。”温意在旁边冷冷地指导,“那里最脏。”
江雪辞的呼吸急促得像个哮喘病人。
他听话地把手指插入了她的脚趾缝隙中,将被烬留下的津液一点点刮蹭下来,沾在自己的手上。
那种堕落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
温意突然伸出这只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那是他心脏的位置。
“感觉怎么样?江教授。”
温意看着他那张因为极度羞耻而涨红的脸,轻声问道:“死了吗?被细菌感染了吗?”
江雪辞抬起头。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早已没有了清冷。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的、带着水光的痴迷。
他抓着温意的脚踝,竟然……把脸贴了上去。
贴在了那只被他和烬“共同”弄脏的脚上。
“没有……”
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满足:
“……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