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抓到我好几次了,肯定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我假装不知道她知道。
青禾已经把阿迅的裤子脱了,这个选择很有趣,但也在意料之中。
他在大多数方面都受到了和我非常相似的待遇。绳子在身上纵横交错,也包括两腿之间。
但她处理那个部位的方式不一样,绳子绕过了他的老二,而不是直接压在上面。
阿迅的勃起一直快要把内裤前端顶破。我一直期待着,但它始终没有真的弹出来。
“好了。”青禾说,带着明显的满足感。
她退后一步,欣赏了一下她的作品。阿迅别无选择,只能站着被她欣赏。
“非常不错。”我称赞道。
“嗯。很高兴你这么觉得,”青禾说。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小家伙。别再偷偷自慰了。”
我笑了笑,舒展开身体,走了过去。青禾让我和阿迅面对面站着,但又没近到能碰触。我们站着的时候,青禾在阿迅的脖子上扣上了一个项圈。
“我陷得太深了。”阿迅咕哝道。
我挑了挑眉。“这就深了?”
“从来没人对我做过这种事。我从来没……这不像你那么喜欢。”
“你随时可以说你的安全词。”青禾提醒他。
“他有吗?”我问。
“没有,”青禾说,“我想我们确实该定一个,不是吗?”
“我就不能直接说停什么的吗?”阿迅问。
“切,”我说,“外行。你不能说停。因为你可能不是真的想让她停。”
“那……什么?”
“她说的对,”青禾说,“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停,现在就说‘芭蕾’。”
我笑了。“嘿嘿,芭蕾。这词不错。”
阿迅摇摇头。“我不懂。”
“我待会儿给你解释。”我说。
青禾的最后一步,是拿一根短杆把我的项圈前端和阿迅的连在一起。这迫使我们脸靠得很近,但又没法真正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