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箱也是您的。”
陈天鑫讳莫如深地说。
寧长德望著他甚是不解。
陈天鑫笑嘻嘻地说:“刚才在大门外碰到项队长,他说他那份送给您,就当是他將来娶寧中尉的彩礼。”
寧长德装作生气,咆哮道:
“简直胡闹!不知道军情处內部男女不能结婚吗?”
陈天鑫摇摇头,笑道:
“这也只是一句口头警告,再说到时调走一个不就得了?您別生气。”
“不过你说的也对。”
寧长德点点头,打开项楚那一箱,也是跟他那箱几乎一样的金银珠宝,顿时眉飞色舞,哈哈大笑道,
“哎呀!项小子真是一个福將,我们也都跟著沾光啊。哈哈!”
“对!太沾光了。哈哈!”
陈天鑫也跟著他哈哈大笑。
末了,他指了指代农房间,低声道:
“处座!我还要去那边。”
寧长德摆手道:“去吧!去吧!敲敲门多等等,柳科长也在。”
“那是自然,嘿嘿!”
陈天鑫心领神会,躬身出门。
寧长德看著两大箱金银珠宝,感慨道:
“真不知那位是怎么想的,竟然打压给他立下赫赫战功、拿来无尽財富的人。”
此时,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急忙起身接起。
“长德啊!我后天就要正式出任省主席了。哈哈!”
“啊?!这么快?那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寧长德哈哈大笑,看著两大箱金银財宝,一咬牙,把今天发生的事添油加醋、一股脑地给兄长寧孝全说了出来。
寧孝全一听勃然大怒,训斥道:
“长德!小项都把如此有力的证据交到你手上了,你为什么不藉机扳倒他上位?你这样软弱,只能让他觉得我们寧家人好欺负。”
寧长德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大声道:“大哥!他不仁我不义,我马上上报。”
寧孝全沉声道:“我也找找一帮老人,不妨问问委座,要害部门的日谍內奸要不要清除。”
“这。。。。。。。是不是搞得有点大了?”
寧长德还想別闹太大,可寧孝全已经扣了电话。
此时,项楚和寧採薇已经驾车抵近了寧德公馆。
寧採薇急道:“快停下!代正同在公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