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域推门而入,“哥……”
下一秒门被碰的一声关上,一激灵,瞌睡虫瞬间跑光。
我长叹一口气,认命爬起来,随意套上浴袍,推开门闻域正在面壁,“喜欢在这罚站?找我什么事。”
“我用仪器探测过,中心点的能量波动很大和以往观测的莫比截然不同,很有可能是域主,而非普通莫比。”
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之前濯枝雨一直鼓吹我们去往中心时我就觉得奇怪,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留有一手防备总归没错。
困意翻涌控制不住打了个哈切,泪花模糊一瞬视线,我语音含糊,“还有事吗?”
闻域摇头后点头,我朦胧的打着哈切,斜倚在门板上,掀起眼皮看他,“说。”
“这个给你。”他耳朵红的不像话,表情没什么变化。
我垂眸,精致的盒子里装着一枚刻着繁复花纹的银戒,忍不住挑眉戏谑的看他,语调上扬,“什么意思。”
“追踪物,比较方便,不容易弄丢,你小拇指的尺寸。”说着他拉起我的左手帮我戴上
看不出任何异样,因此我也没多想,也没反抗,累了一天更懒得反抗,毕竟都这么贴心了。
“那晚安啦。”
我后撤一步关上房门,扑向柔软的小床。
只留闻域一人在夜色中。
睡梦中似乎有什么视线落在我身上,困意浓厚我没能醒过来。
次日从床上坐起我也只觉得是一场梦。
发了会呆,起床、拉练、瘫回床上睡觉。
如此重复几日,直到我的之间再次透明,我知道我要醒过来了。
“那你怎么和他们解释我的消失?”这是我唯一担心的问题。
“我会说是你的同化能力缘故,放心不会露馅。”闻域向我保证。
心稍稍放下些许,我再次消散回到家。
“嘶——”
比身体知觉来的更快的是疼痛与疲惫。
痛觉在大脑眨出灿烂的烟花,一朵朵顺着血液一点点扩散到四肢百骸,在我的身体中展出一场盛大的烟花秀。
滚烫的余烬落到我的骨头炙烤着我的骨髓。
好痛!
我忍不住发出呜咽声,挣扎着想要驱散每一寸的痛意。
可疲倦感让我睁不开眼,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耳旁嘈杂着听不清的碎碎低语。
每当我以为移动成功时总会发现身体从未跟随灵魂移动过。
喉腔不住的呜咽哀鸣。
也许是疼痛自主消退或者真的有什么人转移了我的痛苦。
薄荷般的清凉感由内而外从上到下包裹住我。
“阿渡——阿渡——”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