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好玩。
一弄,慕斯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抱着他的身体微颤,呼吸紧促。
却未阻止,甚至还有些放纵的意味。
艾尔虽然醒着,但意识迟钝,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行为动作有多冒犯,一切都按着自己的心意来。
他享受完,把自己更加缩在慕斯的怀里,脸贴在军雌的胸膛,鼻尖凑到雌虫颈侧,呼吸间都是雌虫的味道。
暖呼呼的。
艾尔用鼻子蹭了蹭。
慕斯差点又叫出声。
抱着小雄虫的步子也不禁放慢脚步,轻轻的。
幸好。
回来的时候换了一身军服,没有沾染上血腥气。
“慕斯……”艾尔在怀里微微抬头,似乎这才是刚清醒状态,“你回来了?”
但眼睛仍是微微涣散,聚不起视线,晕乎乎的感觉。
说完,艾尔揉了揉眼。
慕斯再次被萌倒,好可爱!
“是。”放缓呼吸和声音,怕吓到怀里半梦半醒的小雄虫,“我抱你回房间里睡。”
“好。”艾尔甜甜笑着。
哇,军雌身形高大,体温也好暖,嗯?这是什么鼓鼓的,脸颊蹭上去,好舒服。
——!
慕斯瞬间走不动了。
站在原地,腿颤的直喘气。
“慕斯?”艾尔捧住慕斯的脸,“你怎么了?”
慕斯脸红的要爆炸,尽全力稳住呼吸,“无事,只是有些脚软。”
“那放我下来吧。”艾尔说着要下去。
却雌虫抱着被颠了下。
“不用。”
在这种情况下,放下小雄虫,实在是有辱军雌之名。
从小到大的教育告诉慕斯,就算是被做到眼神涣散,浑身红痕,被吊起来,合不拢腿,也要在结束后,抱着自己的雄主去浴室洗干净。
所以,这算什么呢?
“哇。”艾尔眼神充满光,重新缩在慕斯怀里,双手搂住雌虫的脖子,“慕斯好厉害,慕斯是最厉害的军雌!”
“……”
慕斯败下阵来。
再这样下去,他真得找康泰医生看看自己的心脏了,简直在他的肺腑里要命的乱窜。
“但是——”艾尔刚兴奋完,眼皮就耷拉下来,“我好困啊——呜啊。”